去。
聲音一貫的懶倦,“洛星,加我。”
洛星皺眉,嘈他,“你腦子被陽臺的風灌滿了?”
語言攻擊力很強。
顧時硯無所謂點頭,“是,你說什麼都行。”
他又向前輕邁了一步,“加我。”
洛星才看過他初中的照片,對比現在,五官更加鋒利了,氣質更冷,身型更挺括。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洛星毫不留情,用沈確的話回他。
顧時硯垂睫,拖腔帶調地‘啊’了聲,“那我不當前任了。”
洛星感覺自己腦子應該是燒傻了,不,應該說,顧時硯腦子傻了。
她沒有說話,還處於一個懵然的狀態。
顧時硯又朝她靠近了一步,長腿邁著,身上冷感十足。
低垂的眉眼卻透著絲溫存。
闃寂無聲,時間彷彿停滯。
直到他又開口,“洛星。”
他胸口伏著,繼續,“你再考慮考慮我唄。”
少見的,他的語氣沒了那股傲然盛氣。
鴉雀無聲。
“顧時硯,你出去吹吹風吧,把腦子裡的水吹乾。”
洛星偏首,避過他視線,“或者,你吃飯吧,你應該是餓了。”
“洛星。”他又走過來幾步,站定在床尾,斂著眼皮,手上拿著剛剛從桌上順的發燒貼。
他朝洛星走去,慢條斯理撕開袋,“我腦子沒進水,沒灌風,我呢,也沒餓,我在跟你說,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站定,他抬手,扯了洛星頭上已經失效的發燒貼,扔進垃圾桶,貼上新的。
,!
洛星的額頭重新覆上一片清涼。
涼得她腦子更清醒了,也清醒地明白,這不是夢。
顧時硯在和她說,讓她考慮考慮他,和他重新在一起。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或許有一點被暗戀者倒追暗戀者的爽感,又攜裹著無奈,和道不清的挫意。
為什麼是現在呢。
為什麼偏偏在她已經選擇放棄後?
他在開玩笑吧。
或者他有病。
還是在玩她。
疲憊的倦怠感蜂擁而來。
落地窗外天際泛起魚肚白。
洛星恍然,是不是天亮了,該醒了?
剛剛是在做夢吧?
“洛星,再和我試一次。”
思緒萬千,都被顧時硯緊接而來的話一槍打得煙消雲散。
靠,絕了。
她也是服。
“你欠的吧?”洛星嗓音還泛著啞,“就因為我沒有接著:()倒追冷漠校草四年,分手後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