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背肌明顯的骨骼感,身上獨屬於少年氣的張力比洛星任何時候看到的他都要蓬勃。
腦子剎那寂靜。
噴水管頭靠在路邊壘砌的草叢圍邊上,管頭朝上,灑出了暴雨的氣勢。
熾烈的太陽下,劃過一道彩虹。
混著少年溼透的背影,入了洛星的眼。
他手往後面伸了下,動了動手指。
什麼也沒說,洛星卻一點也不含糊地懂了他的意思。
幾乎是在顧時硯衝向面前的幾個男人動手時,洛星跑向噴水管。
在看到被踢到一旁的小刀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想法,只是想著撿起來。
她掌心壓著刀子,撿起噴水管。
管口太大,她一手握不住,刀柄被她壓在管口,同時握著水管和刀,重新懟向那幾個人。
她感覺自己的腿在發軟發抖,卻不敢倒下,也不敢鬆懈。
因為那幾個人手裡都拿了刀出來。
她往前走。
貼在顧時硯旁邊,把手裡的刀塞到他手裡,又離他稍微遠了些距離,怕自己影響到他。
顧時硯垂眼掃向掌心,刀上明顯有血。
他眉心緊蹙,盯向洛星兩手緊緊握著水管的手,顯然血都染了一片了,她還沒意識到。
幾人被衝得不好往前,只要一往前,洛星就會懟著那個人的眼睛衝。
聽不清對面罵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詞彙。
洛星腦子裡什麼想法也沒有,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猛烈跳動的心臟。
只想著——宋特助!你快來啊!
顧時硯手裡握著刀,那些人也不敢輕易上前。
只有刀疤臉膽大得很,先是讓小弟給他擋住水管噴過去的水。
朝著顧時硯,就是一刀刺去。
顧時硯彎腰堪堪躲過,卻還是被擦破了腰側的皮肉,黑色的料子輕易破了口,染上暗沉血色。
洛星張著唇,喊不出聲,眼淚在打轉,心臟嚇得一抖擻。
不管不顧靠顧時硯近了些,幫他對付刀疤男。
卻在水管口對上刀疤男時,被旁邊的人趁機抓住了手。
洛星來不及尖叫,她身體一顫。
顧時硯寬闊的胸膛朝著她靠攏,周身被清洌淨水混合著血腥的味道包裹。
她鼻尖撞上顧時硯溼透的胸膛,透過布料感受著他的體溫。
卻生不出一絲旖旎,只覺得害怕。
顧時硯一手護著洛星,一手按壓在那人搶水管的腕子上,狠狠折下去,只聽骨頭斷裂的一聲,慘叫聲刺激著洛星的耳膜。
她被顧時硯摟在懷裡,視線黑壓壓一片,他手掌護著她的後腦勺,掌根擦過她的耳廓,按壓在她耳邊的手替她擋了些聲音。
:()倒追冷漠校草四年,分手後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