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就不生氣了。”
至此,他踏入她的生活,被她乃至她的家人照亮。
“我叫星星,你呢?”
“我叫朝朝”朝朝怕生地往後縮了縮,聲音小小的。
沈確抿著唇笑,“你好,朝朝。”
洛晝過去,摸了摸朝朝的頭,“朝朝,快叫沈確叔叔。”
朝朝學著洛晝的話:“沈確叔叔好。”
“這個叔叔我見過。”朝朝晃了晃顧時硯的手,“在媽媽的照片裡,還有云彩阿姨,是媽媽很重要的朋友。”
沈確艱澀笑了一下,“給朝朝的紅包。”
紅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不少。
洛行啟和姜如抵住:“這太多了,一家人意思意思就行。”
姜如怎麼也不肯收,“你這才結婚,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沈確搖頭:“這是四年的壓歲錢,一直存著呢,沒忘。”
夫妻倆抵不過他,還是讓朝朝收下了。
朝朝拿著大紅包去給坐在沙發上的洛星,“媽媽,沈確叔叔的紅包。”
站在門口的沈確,掩垂的睫毛顫了顫。
終於,朝房間裡的人看去。
沈確印證了一句話——時間會淡忘一切是假的。
時間會騙人,騙到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釋懷。
相望時,那些刻意被壓藏在心底的,瘋了一樣衝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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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和叔叔說謝謝沒有?”洛星拍了拍朝朝的背。
朝朝這才抱著紅包,又來和沈確說謝謝。
沈確匆忙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他轉身去和洛晝交談,放輕的嗓音微啞:“路過玉山閣順便就買了紅燒魚來,想著你們愛吃。”
“玉山閣的?”洛晝接過來嘀咕了句:“我今天去訂都說已經滿了沒貨了媽才想著自己動手做的。”
姜如拍了下他,“快去拿個大盤把魚裝出來,開飯了。”
餐桌上,姜如和洛行啟和沈確談了很多,沈確也一一回答。
顧時硯魚挑了刺,放到洛星碗裡,又給女兒挑。
洛星安靜吃著。
直到朝朝抱著洛星的脖子問:“媽媽,你怪怪的,怎麼都不說話啊,以前爸爸給你挑魚刺,你都會說謝謝寶寶的”
洛星捂了下朝朝的嘴,“食不言寢不語,媽媽乖乖吃飯呢,朝朝也乖乖安靜吃飯好不好?”
“小肖啊,阿姨有點話想和你說,你看方便嗎?”
肖韻茫然站起身,愣了一下:“啊,行。”
姜如挽著她的手去了偏廳。
等到肖韻再出來,沈確也起身,“叔叔阿姨,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這還沒吃幾口呢,你怎麼就”
肖韻在旁邊也反應過來,“叔叔阿姨,其實我們這次回來是有事的,他就是想你們了,這才抽空來看看。”
姜如嘆氣:“你這孩子,別忙起來就不吃飯,多和我們打打電話啊,有事說一聲。”
沈確沉下一口氣,抱了抱姜如:“謝謝阿姨,我會的。”
姜如送他到門口,卻也心知肚明,沈確總是口上應承著,實際真碰上事了,也只會自己擔著。
好在現在有個人陪他。
沈確已經下了一層臺階,姜如又追上去,“孩子。”
沈確腳步停了下來,不敢回頭。
“你要是再敢幾年都不回來一趟,我以後見你一次罵你一次。”姜如擦了擦淚,似乎又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重,“你記著,洛家就是你的家,過年過節,你好歹回來啊。”
“嗯。”沈確重重應了一聲,手撐著欄杆下梯,“媽,我知道了,以後過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