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搞成這死樣的還真是八輩子難見一次。
“真是瘋了。”他嘈了句。
“嗯”顧時硯皺眉,好幾瓶烈酒沒有配菜,生生下腹的感覺並不好受。
“緣分”
易川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只看他沾著溼淚的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
“不行”
顧時硯撐著要站起來,又往前撲了一下,將桌面的酒掃蕩一片,砸向了地面,哐當幾聲。
易川才給他上了藥的膝蓋又被淋上,顧時硯毫無察覺一般,要往包廂外面走去。
“你又幹嘛,啊?”可能是看顧時硯醉成這樣,易川膽子也大了,聲量提高,“你好好待著,我送你回去。”
“對,回去,回去。”顧時硯扶住易川的雙臂,“送我回去,我再去求一個。”
“求什麼?”易川懵逼看著面前的顧時硯,“我說送你回家,你要回哪?”
“去山上,再求一個,萬一有用呢”
易川聽明白他的話後,氣得發笑,“你神經啊,醉成這樣了,誰他麼還去爬山啊,求個屁,你以前也不迷信啊!”
顧時硯晃了晃頭,語氣緩緩,“我,我沒醉,我不迷信,我一點也不迷信,我就是”
顧時硯緩緩滑下去,坐在地上,聲音輕喃,“我就是試一下,萬一呢”
,!
他抬頭,“這不叫迷信。”
易川:“”神經。
“要去你自己去,我他麼瘋了嗎?半夜陪你個醉鬼去爬山?還是求佛拜神?”
半小時後。
易川和李照搓著手臂,高高仰著頭,瞥向旁邊的顧時硯,“是這座嗎?”
顧時硯嗯了聲,要上去。
李照醉得快,酒醒得也快,他有點無奈:“不是,我想睡覺啊。”
顧時硯已經悶頭往上爬了。
易川踹了李照一腳:“誰讓你給他發訊息,請神容易,送神難。”
“唉。”李照敲了下頭,“這山上有誰啊,大半夜也要上去,也不怕打擾到神仙休息,把我們踹下山。”
“快點!”易川催了一聲。
幾人打著手電筒,跟在顧時硯後面。
兩人縮團抱著上前,“硯哥,你不怕嗎?這好黑啊。”
顧時硯沉悶著往前爬著。
別人要爬一天才能上去,也不知道是憑著什麼毅力,三人到山頂時,晨曦方出。
李照和易川走到廟前,差點累癱。
“不管硯哥許什麼願,都最好實現。”李照緩緩道。
易川挑眉:“你這麼愛他?”
“呵呵,我只是不想我這一整宿白爬了。”
“我去,咋這麼多人?”兩人跟著顧時硯進去。
才發現,這廟裡這會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李照看過去,看到旗幟,“興大社團組隊來的?”
:()倒追冷漠校草四年,分手後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