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眾,都有資格完全駕馭男人。但到頭來,她們還不是心甘情願地投入他的懷抱。聖音在潛移默化中愛上了這種情感遊戲,他感覺到不用以往的新鮮與快樂,原來對於女人,他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為他如痴如醉的女人那可都是人中之鳳啊!
“麗兒,你在懷疑什麼?懷疑我的愛?難道你還不懂我對你的心意?”聖音滾熱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時輕時重地來回撫,揉,引得綺麗微微拱起身子,在他懷裡發出聲聲難耐的呻吟。
聖音滿意她的反應,他已經逐漸掌握了操控女人身心的法門,就如同練一門功夫,只要找到訣竅,就能輕而易舉地將它攻克。
“你可知道離開你的這幾個月,我有多麼想你,說出來也許你不相信,與你分開我才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瘋狂地思念你,夢裡也全是你的身影。”聖音慵懶性感的聲音使人沉醉,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聽她在他耳邊發出動情的低吟,俯下身子吻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與她那誘人的丁香小舌纏綿起來。
一個悠長的吻,使得綺麗心跳加速,白皙的雙臂纏繞在他頸間,整個人幾乎要在他懷裡融化。從未如此渴望他的親近,從未如此迫切地想得到他。即使她知道他說的都是謊話,與她分開的那些日子,他和別的女人耳鬢廝磨盡情歡,愛,哪裡還記得她是誰。
但在此時,綺麗不願意再計較了,不管聖音愛不愛她,抑或只愛她公主的身份,她都不在乎了。只要他回來就好,以後只做她的男人。
綺麗主動親吻他的身體,帶著一些討好的意味,從小到大從沒討好過任何人的綺麗,她現在很想討好這個人。為了能留住他,她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願意給。
聖音有些詫異她的舉動,卻又很享受她的熱情,綺麗翻過身跨,坐在他身上,瀑布般的長髮傾瀉而下,柔滑的髮絲拂過聖音的身體,帶來難以形容的愉悅感覺。
“嗯……啊……”聖音被她撩撥地呻吟了聲,雙手穿過她的長髮,情不自禁地按住她的後腦勺。他不習慣被人操控,他喜歡獨掌大局,息陵教也好,女人也好,都要如此。
綺麗偏不讓他如願,她的吻沿著他寬厚的胸膛一路下滑,憑藉自己不太熟練的技巧,回想深宮秘聞裡的大膽描述,以及那些爭寵的妃子擅用的招數,盡數用在聖音身上。或許她不是他最愛的女人,但她一定要讓自己成為他離不開的女人。
以往,綺麗相當鄙視想方設法爭寵的妃子們,她認為她們的存在簡直就是女人的恥辱。明知自己永遠不會是國君的惟一,偏要削尖腦袋鑽進國君的被窩,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只要能換來一時榮光就足夠了。
對妃子們來說,國君的恩寵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凡是被國君寵幸過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王妃,才是女人中的女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她們甚至可以做出難以想象的可怕之事,剷除那些比自己更年輕更美豔的女人,好讓自己儘可能地多受寵愛。
只是,紅顏未老恩先斷,不管當初多麼受寵的妃子,總有被打入冷宮的一天,曾經摺磨別人的戲法結果都用在了自己身上,無一例外地都要遭到報應。但若是不肯流於汙穢,那恐怕就要像綺麗的母后一樣了,終日以淚洗面,夜夜苦盼國君到來。
綺麗是先王與王后惟一的孩子,只因她的母后很少有機會被寵幸,而她的父王每天流連於爭相討好的女人之間,並且樂此不疲。
這就是所謂的夫妻恩愛,想要得到對方的心,傻傻等待是沒用的,必須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能夠給予對方想要的一切。身體的空虛,心靈的需要,都要竭盡全力滿足對方。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想念其他女人的身體,懷念其他女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