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東尼一怒,踢了他一腳罵道;‘那你下去試試。’罵完又補充了幾聲‘哎呦’的疼叫。
那手下立刻無語,同樣的扔下了繩子,將李三狂拉回到了機艙內。
李三狂看了看被他們綁著的胡飛,對丹東尼道;‘你敢這樣對我兄弟。’
丹東尼驚奇的問道;‘他是你的兄弟。’
李三狂沒有答話,只是瞪著他,丹東尼便不在問,對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那位小弟上前便解開了綁在胡飛身上的繩子。
胡飛被解開後,一把拉住李三狂的手,激動的說道;‘大哥,真的是你,你來南非了。’說話間,眼睛已經有點紅潤了。
李三狂也欣喜若狂的問道;‘二弟,三年不見,你還、、、、。大哥想死你了。是大哥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說完兄弟二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立刻機艙裡想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李三狂不明其意的問道;‘丹東尼,你什麼意思。’
丹東尼衝他笑了笑,道;‘兄弟,你的中國功夫真的很棒,我一直都認為中國黑道都是一群窩囊廢,是你,讓我改變了對中國人的看法,讓我對中國的黑道刮目相看。’
李三狂看了看他。指著胡飛道;‘你們記住,這是我的兄弟,誰要在敢跟他過不去,不管你們在天涯海角,老子都要滅了你。’
丹東尼一臉的內疚;‘兄弟,你知道我們都是奉義父的命令列事。’
李三狂不爽的答道;‘不管誰的命令,膽敢在我兄弟上身做文章,老子都會滅了他,義父也不例外,在我李三狂的眼中。兄弟就是我的命,誰要是想拿我的命,我能讓他活下去嗎。’李三狂邊說邊用大拇指指著自己。那神態傲慢至極,讓人看了又是敬佩,又是膽寒。
在黑道,在這個沒有人性的社會群裡,自古只有強者為王,試問哪個人聽見自己的大哥把自己看的比他的命還重要時,不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
丹東尼拍了拍手,道;‘夠義氣,我喜歡,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以後去了北美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只管通知一聲。’
李三狂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笑,沒有說什麼,但這一笑,切代表了一切,飛機在南非僱傭兵的總部停了下來,胡飛和李三狂等人走下了直升機,只見古樸站在不遠處的機場中,他的身邊多了五十多位警衛,李三狂瞟了一眼四方,現不遠處有十多為狙擊手,那黑色的槍口正對著他們每一個人的腦袋。李三狂暗示了一下胡飛,又小聲的提醒了一下丹東尼。
丹東尼畢竟也是黑道老手,當他得到了李三狂的提醒後,快的走到古樸身前,笑著道;‘義父。’
古樸的臉色難看至極,他身邊的警衛見丹東尼走近了古樸,立刻用那十多隻黑色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丹東尼驚訝的問道;‘義父您這是、、、。’
古樸的眼神斜視了他一下,說道;‘你好大的膽子。’
這一聲喝問,弄得丹東尼一頭霧水,他不解的問道;‘義父,孩兒做錯了什麼。’
古樸沒有答話;一擺手,立刻一手下壓來一位三十歲的男子,丹東尼看著那位男子,不解的問道;‘怎麼是你,丹東日,你怎麼在這裡。’
李三狂和胡飛看了看那位被押著的丹東日,摸樣竟然和丹東尼有些相似,當即明白他們一定是兄弟,自己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又聽見古樸怒道;‘丹東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讓你的兄弟跟著混進了兵團總部,還綁架了我的女兒,你們到底是有何陰謀。
丹東尼聽後忙跪在了古樸的面前,解釋道;‘義父,這真的不關孩兒的事,都是他悄悄的混進來的,義父明察啊。’
古樸的鼻子裡出了一聲冷哼,道;‘混進啦,僱傭兵團防守嚴密,怎麼可能會讓他悄悄的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