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你不會說話麼?”他突然問了一句,“好了,現在我問你問題,你只要搖頭或者點頭就可以了,你乖乖回話,我就帶你出去。”
她根本不知道少年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可是眼下除了這個人,她根本不知道還能依靠誰。
“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被壞人拖來的?”
奚月泠輕輕點了點頭,她的手緊緊拽住了攬著她的那雙手。一刻也不願放鬆。縱使告訴自己要冷靜,縱使她看上去還算冷靜,可是突然在這樣的地方醒來。醒來之後發現被人活埋,不止如此,她還口不能言,眼不能見,這樣的感覺常人根本無法體會。
這個少年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希望一樣,他可以帶她離開這裡,甚至回到西關,回去柳府,但凡是一點點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的。
“你是夏月的人,從西關來的?”少年又繼續問著,其實從眼前這個女子的穿著他已經猜到了她的來歷,不過還是要得到她的證實才好。
奚月泠連連點頭,她不能說話,否則她肯定會問這裡是哪裡,要怎麼回到西關去。
那日秋兒是跟在奚月泠的身後跑去酒樓去的,可是一出去就失去了她的蹤影,無奈之下,他只能回到酒樓等待,可是一直到了傍晚她都沒有回來。回到柳將軍的府上之時。天色已經整個暗了下來,他心裡很是焦急,便將這事告訴了柳荀風。誰知道他只是態度冷淡地讓他擔心,甚至都沒有派人出去尋找。
一直到三日之後,柳荀風見她還未回來,這才著人出去調查。可是一直都沒有她的訊息,找遍了大街小巷,還是一無所獲。
“將軍,肯定是那個男人,肯定是他帶走了姑娘。”秋兒一直都是一個敏感的孩子,那日看到奚月泠和傅逸霄在酒樓裡面拉拉扯扯,他就覺得有點不對了。
“哪個男人?”失蹤的畢竟是夏月最受寵的淳寧公主,根本就容不得柳荀風怠慢。三年前,他還在刑部當值之時,已經見識了皇帝陛下,也就是當時的太子是多麼寵她的。這幾年陸陸續續聽到的一些賞封,他知道皇帝陛下對奚月泠的寵愛簡直是隻增不減。若是她被西禺或者別國抓去,難保到時候陛下不會拿城池來換她的性命。
秋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與他說了,還畫了畫像,他就派人拿著畫像四處去搜查。
“灋,怎麼樣,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傅逸霄在大街上到處找來找去,還派瑾聯絡在西關的閻殿,派人到處查探,可是一直都沒有結果。
胸前的玉佩在那陣青光消失之時,連熱度也一併降下了,灋即使將所有的靈力都調動起來,可是還是一無所獲。方才那種異樣的感覺,和心頭突然起來的不祥之兆。都間接在告訴它,月泠出事了。
走到賣面具的那個攤子前面,傅逸霄眼神複雜地掃了那個馬面具一眼,居然鬼使神差地上前將那面具拿了起來。三日前,就是在這裡,那時候泠兒應該就有些認出他了吧,否則以她的個性,根本不會主動與人搭話。可是當時他故意裝作不理會她,甚至在酒樓之時還嚴肅地說出不認識她……
她跑出去時那失魂落魄的眼神,他怎麼也無法忘記。泠兒,你千萬不能有事,我……不管以後如何,我再不會離開你,故意不理會你了。
他此刻心底的話自然沒有人聽見,就像奚月泠此刻心底的絕望一樣,根本就沒人看得見。
“你要離開這裡麼?”少年扶著身側的女子,問出了最後也是最明確的一個答案。
奚月泠自然是重重點了點頭,雖然看不見,可是這裡這麼像電視中那種亂葬崗一樣的地方,她也不想一直待在這裡。
“好吧,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少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就是因為別的地方睡覺太吵,根本就睡不好。他才跑到這裡來睡。誰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