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認識你嗎?跟你很熟嗎?我幹嘛呀告訴你,真是奇了怪了。”漣漪嗤笑道,癟嘴嘴一臉你算老幾的模樣看著胡媚。
“你,哼,不要以為你仗著自己是尦長老的弟子就可以如此的得意忘形了,哼,說白了,還不是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黃毛小子,長老看中你,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像他以往的一個弟子,真以為自己的與眾不同啊。”胡媚見得反正和漣漪的關係搞不好,那就破罐子破摔了,想想自己是堂堂的西涼國朝華郡主,就憑著自己的家世和相貌也能奪得那俊美落公子的青睞的,何必在這裡受這個臭小子的窩囊氣。
漣漪眯了眯眼睛隱去眼中的戾氣,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才是她的真面貌吧,不過漣漪更加在乎的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嘴裡的那句自己長得像那老頭以前的一個徒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能解釋為什麼那老頭看自己的目光都像是在另外一個人,還有那次在山洞裡面見得自己的真容,那老頭的表現她可是見得清清楚楚的,看來得找老頭好好的問問清清楚楚了,她可不想因為長得相像糊里糊塗的被人給利用了。
“胡師姐你不可以對七公子如此無禮的,你之看中的那冷冷的落公子,可是你不能讓七公子對我們也有壞印象啊,我們還想知道楚喬公子的住址呢。”一位長得嬌俏的女孩子很是不滿的看著胡媚。
“就是啊,你是有西涼國郡主的身份,隨便給西涼皇帝吹吹風就可以弄個聖旨什麼的,那就是皇帝指婚,那落公子能拒絕嗎,但是我們可沒有那樣的權利,你不敬七公子我們還要有求於他呢。”另一位女子也開口說道將眼中的冷箭齊齊的射向胡媚。
“我看他們兩個說得都對,師姐不可是要控制好你的脾氣,否則七公子一個不高興就不會告訴你落公子的落腳之地。”那靠窗而站的藍衣女子一臉譏笑的說道。
“你,你閉嘴,他算老幾啊,還不高興,你可不要忘記了,這塔羅門就是西涼的,害怕他翻了山去。”
“是啊是啊,整個塔羅門都是西涼國的,但是那又說明了什麼,你也不要忘記了,我可是聽說了那西涼國的皇帝好像都很敬重尦長老,你說到時候西涼國皇帝是聽你這個親戚的,還是尦長老的?”說出這番話後那之前還氣焰囂張的胡媚瞬間就似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藍衣女子彷彿看著自己的一個對手被自己打敗了一樣,一臉高傲的表情看著臉色發白的胡媚,那胡媚憤恨的指著藍衣女子吼道“蘇靜怡,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哼!”說完又恨恨的瞪了漣漪一眼,死死的咬了咬唇,終是提著裙襬開門離去。
漣漪舒了一口氣,這樣高傲的孔雀會低頭跟自己道歉那簡直比硬逼著乞丐交出黃金還要困難,何況她壓根也不稀罕。
“七公子,你可否告知落公子的落腳地,我們都是沒有惡意的。”那叫蘇靜怡的藍衣女子看著漣漪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漣漪看到這裡心裡冷笑,她敢打賭如果自己的回答也想剛才那樣子的話,這女人的臉頓時怕是比馬臉拉得還要長。
沒有惡意是實話,但是對人家有不良的企圖她就不樂意了還,隨即想了想才道“蘇姑娘這話,聽著倒是討喜,不似剛才那位,仗著自己有一股子的金臭味,飛揚跋扈的。”
那蘇靜怡倒是沒有答話,只是笑笑。
漣漪心裡點頭,沒有想到這個做作的女人倒是有點頭腦,不似那胡媚,空長了一副好相貌和好身材。
“本來是可以告訴蘇姑娘的,可是很不湊巧的是我的那位朋友落公子也是位喜歡清靜的人,要是我告訴了你們,你們全都冒冒然的跑去表露心跡,惹惱了我那位朋友,你們不好過,我也不好過。”漣漪交叉著手掌一張一合的。
“那…公子的意思是?”蘇靜怡喃喃道,臉上的笑容很明顯的消減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