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這,這,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怎麼可以如斯殘忍。”張成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還是那個歡聲笑語,還是那個溫馨和諧的歡樂鎮嗎?這明明的就是修羅場,煉獄地。
“吼!”陸虎的表情更是激烈的,那一雙有些看不勸眼珠子的雙眼儼然已經血紅了,看著那滿地支離破碎的屍體,那血水呈烏紅色有些已經有些乾涸的跡象,鼻息裡全是濃厚的血腥味衝刺著,沒有一個是好的!
漣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心裡感覺到滿滿的都是痛,還有著後悔,不該遊山玩水的,甚至不該去龍角山的,或許……
但是漣漪心裡也同時清楚著就算自己在有能恢復什麼呢,畢竟這具身體的潛力還沒有完全激發出來,漣漪每次運氣都感覺到丹田處有一股奇怪的氣團在流竄著,跑不出也進不去,就盤旋在哪裡堵住內力的發出和血液的執行,這是漣漪在攻打巨蟒的時候悄然發現的身體這個秘密,很顯然自己的內力是被人特意壓制住了。
“是誰?到底是誰?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虎看著那些肢解的屍體一遍一遍的問著,可是沒有人回答她,張成震驚之餘看著眼前,也是一臉的寒霜,因為這樣的殺伐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不是一般的屠殺,看著陸虎的表情。深了眼,真的是一個不留啊,好一個一個不留啊!
落千尋看了漣漪一眼悠悠道“會找到兇手的。”能說的只有這麼一句。
漣漪就那麼愣愣的站在歡樂鎮前,就像一尊石像,繼而連眼睛都閉上了!
腦中浮現起閻三娘那時而關懷,時而冰冷的面容,突然腦中思緒一轉會想起之前自己離開歡樂鎮前一晚所發生的異舉和閻三娘說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就在離開的前一晚,閻三娘第二次來到自己的房間裡,教會了漣漪如何用飛鳥進行傳信,還將漣漪之前吩咐的打造銀針,製造一些用得著的武器交給了漣漪,一個人嘆了一口氣看著窗外黢黑的夜空,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逃不掉,終究是逃不掉的,他們還是找來了,還是找來了,哈哈,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會放過的,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了我們,她或許在也不會找到小主子了,那樣小主子就能夠安全的活下去,替主子報仇。”
漣漪一聽這話,眉毛一豎,什麼小主子,主子的,他?指的是誰,男的還是女的,閻三娘到底在忌諱什麼人?
“老闆娘,如果有什麼需要,七某能幫上的絕對不會推辭”
閻三娘轉過頭來,看著漣漪,一臉的平靜,忽而淡淡一笑,很嫵媚的笑臉,但是漣漪還是從她的眼底深處看到了凝重,那並不是什麼放鬆,更不是什麼高興,這是一種凝重,這種凝重很容易就讓人想起暴風雨來臨之前那般的平靜。
漣漪當時也試著問著閻三娘,但是閻三孃的口不是一般的緊,只是搖頭說“總是有人不願意看見歡樂鎮繼續存在下去的。”
至於是誰不願意,閻三娘終是沒有說出來,漣漪為此在特意問了一直跟在閻三娘身邊的黑子,但是那黑子的口也不松,問了半天只是睜著一雙迷惑的眼睛看著漣漪。
後來閻三娘就直接來了一句“在那個來臨之前,你就走吧,對了,明天你不是要去龍角山嗎?你就去吧,或許就能夠逃過一劫了。”
“走嗎?”漣漪慢慢咀嚼著這個字眼,感覺甚是陌生,雖然她很清楚,自己在歡樂鎮是有契約的,半年後自己是一定會走的,因為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要去查尋,但是在閻王店這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卻奇蹟般的感覺到做普通人的快樂和溫暖,那種無憂無慮是她前世做夢才會有的,漸漸的她居然產生了依賴感。
這前後的變化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記得晚膳結束的時候,閻三娘還是極力反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