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拿過就被,喝下一大口,之後才緩緩的說:“看他死了,怎麼變成一堆土。”
“生時不見,死後相送。”顧奕欒感嘆,接著去玩他的高爾夫球杆,又問康培陽,“榮錦程突然死了,你下一步有什麼想法?”
“負債子償,天經地義。”康培陽又喝了一口酒,隨手拿起桌面上的檔案,翻了翻,轉移話題:“你這個總裁,當得挺自在。”
“託二少的福,沒有被累死。”顧奕欒的回答,似乎對自己作為華凌集團總裁這個身份,並不太高興。
康培陽接著又問:“左家那邊,可以收手了吧?”
“嗯,差不多了,還有最後一擊!”顧奕欒揮動球杆,把白色的小球,準確的擊到了球洞。
“那麼,恭喜你!”康培陽看著那白色的小球進洞,喊了一聲,“好球!”
“左展博,左家,活該!”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奕欒幾乎是咬牙切齒。
此時要問他可以接近左心妍,接近左家,有什麼目的,他會回答:讓他們死無翻身的機會!
在左心妍與榮梵希的那場半途而散的婚禮之前,他已經成功接近左心妍,即使沒有幸芮萌帶兒子出來鬧那麼一出,他也會去搶新娘,不會讓左心妍成功嫁給榮梵希!
之後教唆左心妍邀請榮梵希參加她的生日會,先後給幸芮萌和榮梵希喝了藥酒,成功把左心妍和左家推向風口浪尖,經過榮梵希導演的群歡門和侵權門事件,左家大勢已去,這就叫做借刀殺人。
最後一刀,致命一擊,他要親自動手。
左展博本來就有病在身,強撐著去參加葬禮,被榮家人趕了出來,又吐血倒下,躺進了醫院。
與往常一樣,顧奕欒去看他的時候,手裡帶著一粟白色的康乃馨與百合花。
看到顧奕欒,左心妍開心的迎上去:“奕欒,你回來啦。”
“我接到訊息,處理完歐洲那邊的事情就急忙趕回來。”顧奕欒給左心妍一個擁抱,很快就放開他,走到左展博的病床前,關心的問:“左叔叔,你身體情況怎麼樣,好些了吧?”
事實上,他去歐洲溜達了一大圈,早就回來了,沒讓左心妍知道而已。
看左展博氣色很差,可想而知,他這是心疾難醫,花再多的錢,再先進的裝置,再高階的醫療水平,都難以治癒一個積鬱成疾的人。
“奕欒,我有話要問你。”左展博讓左心妍扶他在床頭坐好,再示意她先出去:“心妍,你暫時出去一下。”
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左心妍很好奇:“爸爸,有什麼話,我不能聽嗎?”
“乖,你先出去吧。”顧奕欒把她直接推出去,對左展博將要問他的話,有些小期待。
等左心妍離開病房,左展博目光直勾勾看著顧奕欒,卻久久不開口。
顧奕欒站在病床前,視線居高臨下與他的相對:“左叔叔,你有什麼話,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奕欒,我問你,你如實回答我。”左展博嘴唇動了幾下,終於開口,“為什麼,盛和能按照我們的最新配方,作出樣品給umi公司?”
本是一個聽起來很嚴重的問題,顧奕欒卻輕鬆的笑起來:“原來是這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外界一直在猜測,是不是又一個侵權門,但猜不準這一次是誰侵了誰。
“配方,是我給umi公司的,umi公司再給盛和,盛和再按照配方,很快作出了樣品,就這麼簡單。”顧奕欒的回答,讓左展博大為震驚。
在左家陷入一系列的泥沼之後,左展博病倒,左心妍左心妍向顧奕欒求助。顧奕欒表示,他雖然身為華凌集團的總裁,但不能無故援助聖妝,否則過不了董事會那一關,左心妍又想到和顧奕欒結婚。只要他們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