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嗎。”
姚祈錚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麼,要是哪一天不小心犯在我手裡,可別怪你老父親大義滅親了。還有你,不好好勸勸他也就算了,還處處打掩護,實惠是拿到了。若是他出什麼問題我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
姚樑摸摸自己的鼻子,一臉無奈的瞪著正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自己兄弟一眼,從小到大他有問題,挨罰的那次不是他。
“姚源,你說你傻也就算了,還混賬的很,好好的公職人員不幹跑出去開什麼徵信社,挖的那些汙穢不堪的**,雖然還有一點用處,可你讓我這老臉往哪隔?”好不容易逮到兩個兒子都在身邊的機會。姚祈錚不說上兩句心裡不踏實。
姚源心裡雖然崇拜敬重自己一身正氣的父親。但作為兒子在不怕這紙老虎一樣的最高裁判,嬉皮笑臉的說著:“這還不簡單,若是那個閒暇時間用我的事頂著你和兒子說,絕對緊盯著他。犯錯了你順帶摞下來。沒過錯的我也給他製造一點錯出來。”
姚祈錚抬腳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完全沒了在法庭上嚴肅的姿態,笑罵道:“你小子這是在鼓吹排除異己,在你眼裡你父親就是這樣的人嗎?”
“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家家規可沒踹人這一條。”姚源誇張的咋呼,哄的他老子面上終於有了笑容,不辜負他自毀形象綵衣娛親。
姚樑看著終於穿過寬闊馬場臨近的兩人,咳嗽一聲:“人來了,注意點形象。”
見貝貝兩人走進,姚源也不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著說著:“老爺子,好歹給我在朋友面前留點面子,要訓話回家再說。”
姚祈錚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臉上笑容也收了起來。
“您好,我是顧貝貝。”她禮貌恭敬的行禮,一如既往的簡潔,完全沒有半句虛妄含蓄的話。另等著她下一句的幾人愣了一下。
王仁昊終於發現貝貝的不足,原來看似十項全能的她是個不會交際的人,並且貌似更不知道怎麼說軟話。於是上前一步討巧的說著:“伯父好,我是王仁昊,源哥的朋友。本來應該提早去家裡拜訪的,可是有事耽擱了,您見諒。”
標準j城口音,姚祈錚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笑著說道:“河對岸北方城裡來的?”
“老爺子果然好耳力,我確實是j城人,瞞著家裡人過來見見世面。”他拿出大家教養,字正腔圓的說著:“這次來香港承蒙源哥照顧,一直想抽個時間到您府上拜訪。現在見了您我才知道,源哥說的一點不假。”
姚祈錚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這小子又在外面說我什麼壞話。“
王仁昊表情誇張的說著:“您看,這不就是誤會了,說句不誇張的話,在兒子心裡老子永遠是一座珠峰,巍峨崇高。別看源哥在家裡好像不愛和你說話的模樣,他那是敬重您,就這幾天他一直和我念叨您的榮光事蹟,不畏強權的秉公辦案的能力堪稱當世青天。老爺子,我和您說。。。。。。”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王仁昊瞬間化為段子手,妙語連珠。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話順了他的心,姚祈錚哈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用生疏的j城音調回著:“你小子雖說滿嘴跑火車,但有些話倒是實在。一聽你開口我就知道你是地地道道的j城人,能侃。”然後一臉懷念的說著:“我也是j城人,可是搬過來許久了,也不是舊人何在。”
王仁昊一拍掌:“趕巧了,您和我說說地兒人名,我回去就讓人給您找去。”
兩人撇開貝貝三人開心的聊著,撇下三人自行去了休息室,坐下閒聊,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八哥拍拍貝貝的肩膀說道:“他那臉你的傑作,下手夠黑的啊。怎麼他半夜沒忍住爬你床了?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