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著;平時都是做些髒活累活;一天下來腰痠背痛的;能睡個好覺就哦咪陀佛了;哪還管穿得怎樣?
“……”地上的蝶王還是沒有動靜。
“他大爺滴;不會是死了吧?”等了半晌也不見動靜。憨子小聲的嘀咕著;不是說十聾九啞嘛;可沒有說十啞九聾啊;就算他是個啞巴也能聽到我說話的啊;怎麼都沒有反應呢;不會真的是死了吧?
尋思著;慢慢蹲下身來;伸出雙手握著蝶王的脖頸;感應到蝶王還沒有死;說道:“你這樣子不死也會被憋死的;看你這樣是不是腳軟沒力啊?我拉你起來吧。”
說著;伸出兩手朝蝶王腰上袍帶用力一拉;只聽啊一聲;蝶王重又跌回地上。
“你……”傷上加傷的腰此時痛得蝶王有氣無力。呲著牙;扭著面孔;眼裡噴著火;真想一把捏死眼前這個只會幫倒忙叫憨子的馬伕。
什麼?竟敢把本尊摔回地上?!
原來剛剛憨子拉他袍帶的時候;用力過猛;將剛剛跌倒才又摔壞的腰又閃了一下;連受三創的蝶王吃痛叫喊了一聲。他倒好;不但沒有將自己拉起來反而將自己又扔回地上。
真是氣死人!
“啊?你不是啞巴啊?”憨子張著嘴;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不是啞巴幹嘛不回話?他大爺的!
“費話!你幾時聽說本尊是啞巴?”蝶王只覺得血往腦門上衝;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笨蛋馬伕;本尊要讓你打掃整個蝶園的馬圈一輩子。
“哈哈……兄弟,這玩笑開得過火了哦。你說什麼?本尊?哈哈!”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兒的也配當本尊?再說了;我蝶王嬪妃無數;冬夜漫漫;早抱著美人入夢了;哪裡還會跑到這個臭不拉嘰的茅房來?就算他要解決問題也是用他那個鑲著白玉的便器;這個茅房是丫頭們用的;他哪會用?
“住口!快扶本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