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痛楚,更似乎有一種力量隨之入體,讓自己心靈激起陣陣漣漪。
說不出的恐懼感覺,楓兒雖然不知道怎樣解釋,可是……那股力量似乎正試著窺視自己的心靈,許多錯雜紛亂的回憶片段,在腦中走馬燈似的快速閃過。
(這是……魔法的精神攻擊?!)
如若是真的,那麼這敵人果真非同小可,不但擁有天位力量,更兼修魔法,是自己生平僅見的天位魔導師,日本宮廷居然隱藏這樣的奇人?
不管怎樣,自己並沒有閒時間想這些事,因為除了腦袋頭痛欲裂之外,對方指縫間驟發出的光芒,顯示另一發星野天河劍就要爆發,而頭暈腦脹的自己,只有不到平時一半的實力來抵擋。
“可以了吧?這樣子……算是我贏了吧?”
預期中的劍氣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聲冷冰冰的平淡語調,還有一雙幾乎感覺不到體溫的冰涼小手,幫著楓兒支援住身體。
“如果你還要繼續,我可以奉陪,不過這樣子的戰鬥沒有意義,即使贏了也沒有好處,我判斷現在是罷手時候,可以嗎?”
雖然是詢問,但是卻給人一股無從反抗的感覺,抬起頭來,盛裝的織田香公主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面前。
難以置信,穿著一身繁瑣的和服盛裝,還能以如此高速行動,若她同樣採取貼身勁裝,那速度豈非比自己快上一倍?以這樣的速度,小天位中除了源五郎還有誰追得上?
不過,另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是,明明已經是深夜,她為什麼還這麼一身盛裝?
是在等什麼人嗎?
“頭痛不會持續太久,只要不運用力量反抗,痛楚很快就會消散……或許喝杯熱茶會好過一點吧。”
無從反駁,收起光劍的楓兒,跟著織田香進入她的居所,以這另類方式完成了潛入目的。
“其實我不是很理解,如果只是要進屋裡來,敲門不就好了嗎?為什麼每個進來的人都要先打一場呢?這也是大人的禮儀之一嗎?”
泡茶時,織田香提出這問題,令楓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她是意存諷刺,這問題委實不好回答;如果她是真的心存疑惑,那自己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所幸,對方並沒有在這問題上堅持,楓兒得以喘一口氣,環顧周圍的擺設。
和那一身華麗的繁複和服相比,屋內擺設簡直是平乏無味到了極點,只有一張茶几、一個茶壺、幾個茶杯,還有茶几上的一盆花,除此之外,放眼看去就是各種書冊與文卷,以一個這年紀的女孩來說,這屋子單調枯燥得近乎乏味,更看不見任何女兒家愛用的小飾物或胭脂。
一點都不像是女孩子的閨房,這給楓兒留下很深的印象,而當目光瞥向那些書冊,發現地上還有許多待批閱的公文,全都堆放在旁邊。
(怎麼會有這些東西?難道……日本宮廷的政務進行,全都是由這少女在執掌嗎?她才是日本軍國政策的執掌者?)
驚訝於自己的發現,但是當對方皺著眉頭看過來,楓兒也只有轉移話題,來打破這沉悶的尷尬氣氛。
“你剛才唱的歌,是什麼意思呢?”
織田香看了楓兒一眼,向她解釋,那首歌謠是一套名為“敦盛”的舞曲中間一幕。
平敦盛是日本古時的一名武將,也是著名的樂師和美少年,在他的最後一戰中,他被敵方猛將擊倒,那猛將見他的盔甲是高階武將所穿,便掀開頭盔一看,赫然發現是個如此年輕的美少年,心生不忍,便饒他一命,不想敦盛主動求死,該猛將無奈之下揮刀殺之,然後感嘆世事無常,拔下敦盛腰間的小枝(一種樂器,大約像笛子)吹上一曲後,看破紅塵,出家去也。
這故事讓楓兒再次感受到日本文化中的一種淒涼美學,雖然未必喜歡,但她仍問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