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時,凜然無聲已經不見了,寂寞指流年只能慌亂地在周圍打轉,結果意外看見賣藝人旁邊擺了個小攤,圍觀的人挺多,露出來的那條小旗子很是眼熟——鐵口直斷。
寂寞指流年頓時一腦門子黑線,不是霜花劍上是誰?
那個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老頭,揪著鬍鬚,僵著身子,糾結了半晌,對坐在面前的冷著臉的男人道:“額……這位爺,關於姻緣,乃天定……”說著突然瞧見走近的寂寞指流年,頓時用眼神咆哮:快來把你男人領走!
☆、納徵不是你想納
寂寞指流年簡直目瞪口呆,扒拉開人上前,“將軍……這……這都是騙人的不可信!”
霜花劍上一聽炸毛,鬍子簌簌抖個不停,“亂說!老道我算命測字幾十年來從來沒有不準過!”
寂寞指流年嘴角一抽,喂喂快別丟人了。
寂寞指流年去拉了拉凜然無聲的袖子,凜然無聲無動於衷。
霜花劍上順了順鬍子,正色道:“從您面相上看,福緣很厚,姻緣也該是極好的;如果想算得細一些,老道倒是可以卜一卦,不過……這價錢……”
寂寞指流年額角青筋突突跳,尼瑪,你還好意思要錢,回去扣工資!
凜然無聲起身道:“不必了。”
霜花劍上驚訝。
凜然無聲拉住寂寞指流年,幾步就走出了人群之外。
寂寞指流年舉著糖葫蘆,有點疑惑,“為什麼不算了?”
凜然無聲轉頭看著寂寞指流年,那幾乎閉眼也能描繪的眉眼,還有手裡溫熱的觸感,凜然無聲攥緊寂寞指流年的手腕,“沒什麼。”
回去的時候凜然無聲愣是要把寂寞指流年橫抱上馬,被抱多了寂寞指流年也習慣了,凜然無聲比他高大,被圈在懷裡的感覺剛剛好,寂寞指流年很厚臉皮地靠著凜然無聲的胸膛閉眼養神。
凜然無聲冷漠的表情微微放柔,湊到寂寞指流年耳邊低聲道:“成親後你就是我內人……”
寂寞指流年被雷倒,立馬伸手捂住凜然無聲的嘴,“將軍不要胡說!”
凜然無聲低聲笑了下,親了下寂寞指流年的手心。
溼濡的觸感,寂寞指流年像被電到一般趕緊縮手,低頭不吭聲,內心咆哮:啊啊內人你妹啊內人!
凜然無聲頓了會兒,緩緩道:“所以……不準騙我。”
寂寞指流年渾身一個激靈,眼睛驀地睜大,懵了。
在凜然無聲看來寂寞指流年的眼睛有水又潤,好像很無辜,凜然無聲嘆了口氣,“乖乖地跟著我就夠了。”
寂寞指流年緩過神來,心跳還不平穩,暗想是不是應該告訴凜然無聲,至少也應該給凜然無聲一些提示,在成親以前……也好讓凜然無聲能有個反悔的機會……
小樓離得不遠了,寂寞指流年剛下定決心準備講個麥當勞的笑話,凜然無聲就道:“離成親之日還有七八天,在那之前我就不過來了。”
寂寞指流年噎了一下,只好點點頭道:“好。”
大喜之日定在十五,霜花劍上說是個好日子,聽說公主出嫁也在十五,喜事真是接連不斷。
青青子衿每天早晨都會帶著二花上山練琴技,二花很乖地叼著繩子一頭,青青子衿牽著另一頭,雖然引人注目,但是一個看不見,一個不關心,完完全全對那些驚恐的視線毫無壓力,大家驚恐著驚恐著也就習慣了。
青青子衿和二花已經出了城,再往東幾里路就到山腳了,突然青青子衿感覺拉著自己的繩子一鬆,二花低吼一聲躥了出去,青青子衿愣了愣,“二花?”
“二花?”青青子衿又叫了一聲,把繩子拉回來,那端已經空了。
按往日的腳程現在應該到了落葉林,這片林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