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頓時就委屈了,可憐吧唧道:“我那麼辛苦把你抱過來休息,你竟然恩將仇報QAQ!”
寂寞指流年毫無反應。
過了半晌,終於剛才一直站在門口當隱形人的霜花劍上囧囧有神地開口了,“深藍兄,他聽不見……”
深藍的海:“哦T…T……”
就在這時候走廊上傳來一陣沉重並且急促的腳步聲,霜花劍上偏頭看了看,只見凜然無聲身上還穿著冰冷沾血的甲冑,紅色的披風獵獵作響。
“上將軍,”霜花劍上打了個招呼然後指著屋裡道:“流年在裡面。”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快步進屋,只見寂寞指流年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深藍的海正在幫他蓋被子,紅色絲綢的被子襯得寂寞指流年越發臉色蒼白。
凜然無聲問道:“怎麼回事?”
霜花劍上搖了搖頭道:“只知道他看不見也聽不見了。”
凜然無聲皺了眉頭,淡淡道:“知道了。”
霜花劍上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再打擾兩人,於是一溜煙跑了,只有深藍的海哀怨地看了凜然無聲一眼,很鬱悶地退了出去,順便幫凜然無聲關上房門。
寂寞指流年靜靜地躺著,凜然無聲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
寂寞指流年嚇了一跳,眼皮動了動,反射性地一掌將凜然無聲的手拍開。
凜然無聲頓了一下,淡淡道:“是我。”
寂寞指流年似乎並沒有聽見,表情十分茫然和無辜。
凜然無聲嘆了口氣起身脫掉身上的戰服,然後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連忙湊上來描畫凜然無聲的臉,然後確定了他是誰以後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凜然無聲猝不及防地被寂寞指流年壓住,只好先將人摟進懷裡。
其實寂寞指流年剛才感覺一直都很不好,看不見就算了,失去聽力才是讓他覺得最惶恐的,所以難得的他想讓凜然無聲陪著,於是緊緊地抱住凜然無聲的腰。
凜然無聲默默地把人摟好,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表示安慰,寂寞指流年這才完完全全地鎮定下來,帶了點委屈和可憐道:“別走。”
凜然無聲又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寂寞指流年傻笑了一下,放放心心地縮成一團小睡起來。
凜然無聲見寂寞指流年終於平靜下來也放了心,其實在接到寂寞指流年的資訊的時候他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難得寂寞指流年會在懷孕的這幾天跟他撒嬌,絕對不能錯過。
直到第二天寂寞指流年早晨醒來,一睜眼他就茫然了一下,已經能看見了,而凜然無聲則把他整個人用被子包成一團然後摟住,還沒有睡醒,眼眶下帶了一點青黑。
寂寞指流年一直默默地盯著凜然無聲,直到凜然無聲察覺到他火熱的視線才迷迷糊糊道:“眼睛好了?”
寂寞指流年點點頭摸了一下凜然無聲的眼眶道:“這段時間你好像一直都沒有睡好。”
凜然無聲睜開眼挑了下眉,“是誰害的?”
寂寞指流年埋進被子捂住頭哼唧一聲,到底是誰害的凸!
凜然無聲勾起嘴角,心情很是不錯。
就在所有人都面帶春風,喜事相逢的時候,入骨七分倒是徹徹底底地悲劇了一把,果然他就不應該腦抽風地陪著半夏微光那個死男人去玩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
本市公安局,拘留所,大概三十平米的拘留室,四人住間,熱水電腦樣樣俱全,裡面暫時只住進了三個人,一個是三十多歲沒事喜歡站在視窗的地方抽上一根菸的黑道男,沒辦法,條件限制玩不了高階貨,只能抽菸解饞,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招惹的樣子,一個是年輕一點的只有十八歲的青年,房間裡唯一的一臺百八十年前的老舊電腦一直都由他佔著,雖然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