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了。”
白大將軍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說話:“你是說……你們真的要站在外人這一邊,跟我過不去?”
藍大將軍一派正氣凜然的說道:“老白,我們不是跟你過不去,而是要維護東皇天的朗朗風氣。。公道自在人心,黑白豈容顛倒?!咱們東皇天,一向就是遵紀守法的地方,白浪這等作為,天怒人怨,畜生不如!我們為何要維護?”
這句話說得真是大義凜然!
白大將軍卻是氣得眼前一黑,狠狠道:“好好好,難得你們有這份磊落心思。但,今天這人。我卻是非殺不可。就算是因此交惡了,就算是讓陛下知道了,想必也不會怪罪於我!”
兩個老對手如此紅口白牙的聯袂擠兌,讓白大將軍怒發欲狂,徹底的放棄了立場。
在眾目睽睽之下,豈能丟得起這個臉?坍得了這個臺?自然是什麼也不顧了!
本來一個後代子孫,就算是真個被人殺了,也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但現在卻已經演變成了臉面之爭,意氣之爭。
“不,我一定會怪罪!”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而這個人,你無論如何,也不能殺!”
隨著這個聲音的驟然響起,突然間空中一派君威震盪,便如皇者出行,君臨天下!
東皇,雪淚寒到了!
雪淚寒的身影,就在空中突兀出現,一身黃袍,負手而立,淡淡的看著白大將軍,眼中盡是一片失望。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白將軍,如此倒行逆施,荒淫無恥,貪花好色,恬不知恥,惡貫滿盈的子孫後代……你居然還如此的大力維護包庇,是何道理?”雪淚寒淡淡的說道:“而軍部所屬之令符,居然就這麼隨意的放在家中,任由不肖子孫取用調動本天軍隊……白世堂,你又要作何解釋!”
白大將軍看著東皇的凜然現身,臉色一下子灰白起來。
而正吊在上面的白浪,也終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中盡是一片絕望。
楚陽神色不動,但卻終於站了起來,沉聲道:“你來了。”
雪淚寒苦笑:“你來了,我能不來麼?”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到了沒有言語。
其中尤以白大將軍為甚,剛才還在懷疑,眼前種種是不是針對自己布的一個局,由歸丞相、藍大將軍聯手發難,意圖徹底扳倒,從困自己後輩為始,以東皇現身為終!
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因為自己後輩招惹下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會為任何人所用!
因為……聽東皇陛下這句話的意思,貌似這個人居然連東皇陛下都不敢得罪?
他來了,東皇陛下就必須得來?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被吊在柱子上的白大公子這會終於明白了,自己這一次踢到的,乃是一塊何等犀利的鐵板啊!這一次的好色,惹來的禍端已經不僅是自己承受不起那麼簡單了。
恐怕,連自己的老祖宗……乃至於整個白氏家族,也要承受不起!
此刻,不由得悔得腸子都青了。
當然,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倒黴哀嘆。這種強橫存在,一輩子哪怕只見到一次,也是莫大的福分。而自己不僅見到了……而且……還要搶人家的媳婦?
白大公子這一刻基本上已經是失去了言語。
楚陽淡淡的道:“我曾經說過,對於這樣的人,我要查根究底!把他最大的依仗打掉,然後,再殺之!只是調戲我的夫人,我只殺掉本人就算完事;但若是背後勢力仍要袒護,還要縱容的話,那麼,就連他背後的勢力,也要一道幹掉!”
他轉過頭:“白大少,我現在就當著你靠山的面,幹掉你!現在你是否還認為,我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