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這裡遇見了。”吳長青用手抹了一下光頭,朝那老頭身旁走去。
那老頭身旁一位年輕的小帥夥,朝丁玄山使了個眼色,小聲道:“師父,這光頭佬上個月還搶了我們一單生意呢!”
“我知道。你呆會兒少說一點,看我的眼色行事,這老狐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丁玄山朝自己的徒弟使了個眼色,便走到了吳長青的面前,一臉得意地笑了起來:“老吳啊!我真佩服你的膽識,聽說繞雲酒店的老闆要找你麻煩呢!你咋還敢來這裡替人看風水。”
吳長青聽了這話,不由得臉色一沉,這傢伙的一句話就擊了他的要害。他知道一定是上次在繞雲酒店對面布的那一塊“阿彌陀佛”碑石,已經被繞雲酒店的老闆知道了?估計是繞雲酒店的生意不太好,老闆又請人再看了一次風水。
“老吳,你幹嘛呢?有心事?”
丁玄山見吳長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用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得意地笑道:“忘了告訴你,前兩天繞雲酒店的老闆找到我去看了繞雲酒店的風水。他告訴我說,當初這催運局是你替他布的。結果,現在這局又是你給親自毀了。害得他酒店裡的生意一落千丈。我估計這兩天就要找上門來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世界上的錢賺不完,保命要緊啊!”
吳長青聽了這老頭的話,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饒是如此,他仍然挺起胸一臉豪情道:“我吳長青行得正,坐得直,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在打鼓。江楓知道吳長青是一個極愛面子的人,丁玄山的這一番話很傷他的面子。
便笑了笑,走到了那丁玄山的身旁,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冷冷道:“老傢伙,我想你一定和繞雲酒店的老闆很熟吧!你告訴他,他酒店門前的催運局,是我請吳院長給毀的,讓他有事衝我來就好了。”
“喂!你想幹嘛?”丁玄山身旁的徒弟見江楓揪住了他師父的衣領,連忙過去扯住了江楓的手,往外掰,一臉陰柔地笑道:“老弟,有什麼事情好好商量。用得著如此激動嗎?”
這傢伙臉上是笑得可愛,可骨子裡壞得要命,狠不得掰斷江楓的手指。不過,今天遇到江楓算是他倒黴。
“想暗算我,你還嫩一點。”江楓一個翻轉,一掌朝那小子的胸前推了過去,那小子很快便跌坐在地。
“哎喲!你怎麼打人?”丁玄山的徒弟朝吳長青望了望,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吳小錦見了是忍不住的在笑。
吳長青心裡自然也是爽得要命,不過他和丁玄山好歹也是有點身份的人,只好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朝江楓吼了一嗓子,“小江,不可以亂來。我們今天是來看風水的,不是來這裡打架的。”
丁玄山的徒弟,聽了這話來勁了,用手指著江楓道:“對,我們身為玄門弟子,有本事就拿風水說事,動手動腳,那是沒化的人乾的事情。哼!”
一聽這傢伙的調腔就像個娘們,江楓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旋即便走到了丁玄山的面前,朝那老頭點頭笑了笑,裝作很紳士的樣子,“不好意思,老伯!剛才失禮了。喏!這是我的名片,如果繞雲酒店的老闆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麻煩你轉告一聲,讓他找我江楓就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替他解決問題的。”
說完江楓塞了一張名片在那老頭的手裡。
江楓知道繞雲酒店的老闆遲早是要找吳長青的麻煩。反正自己在雲城已經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的人了,多一個仇家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倒不如把戰火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聽了江楓的這一番話,吳長青心裡很是感動。不由得又想起曾經想託付吳小錦的終生給他的事情來,想想,心裡又不免有些失落。
失去如此優秀的一個女婿,他還真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