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誠直接將法器、丹藥和符等硬通貨收入了自己的銘牌內,然後掌心用力一捏便將整塊銘牌捏成了碎片,其中的儲物空間自然也就隨之湮滅了。
除了幾件能夠證明柳菁菁身份的獨特法器只能擇時出手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是方誠剛好用的上的。
不過其中一把黑色的短劍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因為剛剛轉移戰利品的時候,方誠發現自己的神識被吞噬了一小部分。
方誠將黑色短劍拿在手中之後,發現它格外的輕便,彷彿是棉花鑄造的。
於是他解下腰間的青鋼劍,灌入真氣之後往短劍劍刃之上用力一砸。
青鋼劍和短劍撞擊之後雖然火花四射,但後者卻毫髮無損,反倒是青鋼劍劍刃上已經產生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缺口。
方誠只好拿起黑色短劍,試著往其中灌入一道真氣。可惜的是無論他如何嘗試,這把短劍都是來者不拒,將他的真氣通通吸走。
他只好作罷,忽然明白為何柳菁菁會將如此神兵壓箱底了。因為以他目前的功力,根本無法催發。
即使是柳菁菁的修為估計也只能使用一次罷了。
可惜方誠和她交手的守候,速度太快了,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封住她的雙臂,讓她根本來不及取出這把神兵。
將黑色短劍收好之後,方誠便將包裹塞回了床底下,貼上符封存好。
做好這一切之後,方誠便坐在房間中央的黑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自飲自酌。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規律的敲門聲。
“請進。”
方誠朝門外看去,發現是陳欣怡之後便皺了皺眉。
小姑娘推開門之後,將手裡的食盒提高,放在桌子上道:“師兄,這是後廚做的雞湯,你嚐嚐看。”
“我不喜歡喝湯,你先放著吧。”
“師兄,這是老母雞哦,我聽其他師兄說山上可沒有。”陳欣怡笑容一僵,但很快就緩和過來。
“我吃素的”方誠淡然道。
“額,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比如斷袖分桃之癖……”陳欣怡被他冷漠的態度一激,便忍不住問道。
方誠頓時有些無語,瞪了她一眼。
“我是聽其他師兄說的,你最近和田師兄總是形影不離……而且這麼多年一直獨自修行。”陳欣怡見他有些不悅,便攤手道。
眾人皆知,無塵劍宗的修士往往入門兩三年便會和中意的弟子結成道侶或者尋求庇護。
因為本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結成道侶之後,如果其中一人透過宗門例行考評,便允許未透過考評的那位道侶留在山中繼續修行。
但方誠天賦之高,世所罕見,自然無需外假於人,和某位前輩師姐結為道侶。
“我輩修士,與天爭朝夕,若是沒有直指大道的勇氣,又何必修道。”
但方誠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只是說個人理念。
“師兄,那我先回房休息了,雞湯你趁熱喝了吧。”陳欣怡有些扭捏道,說完便轉身往外走。
“等等”方誠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師兄有何吩咐?”小姑娘轉過身來,俏生生地笑著。
“你以後離那幾位師妹遠一點,你和她們不同,你不需要用自己的道途去博取別人的認同感。”方誠嚴肅道。
陳欣怡這短短几日便對無塵劍宗的風俗如此瞭解,必然是同行的幾位師妹多嘴。
“是師兄,我聽你的。”小姑娘便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等到她走後,方誠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自從他上山以來,整個無塵劍宗年輕一輩的女弟子都對他不懷好意。
每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