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不得把她插穿一樣。
好在頭次嚐鮮,沒讓譚雅熬太久,終於尾骨一酥,阮小七洩在了她體內深處。
然後重重壓在譚雅身上,喘著粗氣,摸著她的後背不住地又親又啃,嘴裡直呼:“好妹妹,我快活死了。小芽兒,小芽兒。”
譚雅半天沒動彈,這才想起她手還被綁著,趕緊鬆開,又心疼看著那手腕處的紅印子,放在嘴邊又親又舔。
譚雅本又羞又氣,不想理他。可看他那副模樣,想到平時他的隱忍,再加上她心裡其實也是願意的,此時更多是因為害羞,只把臉一擺:“現在心疼我了,剛才。。。那麼狠。。。”說著說著臉紅了,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阮小七本就擔心她一個官家小娘子面皮薄重禮教,自己這樣對她說不上要怎麼惱自己。
如今看她有一絲鬆動,他是什麼人,馬上順杆爬上來:“小芽兒,好妹妹,哥哥忍了這麼久,後日大軍開拔,咱倆多少日見不著。我實在受不住了,想得厲害。”
然後又拿起匣子,在裡面又摸出一個小紅瓶來,譚雅大驚,直往被子裡躲,口中求饒道:“我不成了,你放了我吧。”
阮小七一手扯住她,壓著到自己腿上道:“這是治傷的,事後塗了就好得快。”心中卻想,要不是看你是初次,就憑你這軟綿綿的求饒聲,我也放不過你。
也不等譚雅回答,直接將她翻過身來,看到那處還有絲絲血跡,混著自己那些渾濁,阮小七雖然看著心疼,下面又硬了。
譚雅正趴在他腿上,一看那東西又慢騰騰地立起來了,嚇得也不要塗藥了,阮小七緊緊夾住她,“別動,我不碰你了,你別亂動。”譚雅還是在掙扎,阮小七嚇唬她,“再動我就上了。”
譚雅立馬消停下來,將臉埋在他腿上道:“你可要講話算數。”
阮小七拍拍她的嫩屁股,嘿嘿一笑:“我哪捨得啊,總得讓你養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不放心的劉氏早早過來,窗子開著放了一晚上味道,屋裡倒是清爽。
只是開啟帳子一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譚雅可憐兮兮地靠在床裡裝睡。
劉氏心道,糟糕。這小賊到底不能信,怎麼能要了大娘子,可憐我的大娘子。
譚雅不好走路,這一天也不大敢動,只窩在那裡不動,劉氏越發看阮小七沒個好臉色。
劉氏在心裡嘀咕了好久,不得已,還是熬了補血氣的藥給譚雅端了過去,阮小七正給譚雅賠笑臉哄著她說話,看見問道:“這是什麼?”
“補血養氣藥。”劉氏冷邦邦地答道。
小夫妻兩人對視一眼,譚雅扭過臉去,阮小七搓搓手,衝著劉氏道:“姑姑,這個。。。就不必了吧。”
劉氏這時才把存了半天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小七,你說你,昨日答應好好地,不碰大娘子的。
她如今身子骨還沒長結實,這要是有了身子,可真是要命的。我就說應該分房睡,被你花言巧語騙了去。
如今,可憐我的大娘子只能多喝補藥,一旦有了身子也能壯實點。哎,我看著她這小身板就懸乎。”
譚雅羞臊地把臉埋到了被子裡裝睡,留阮小七一個人對付劉氏。
阮小七想了半天該怎麼說,最後覺得乾脆全說了,省的劉氏亂想:“姑姑,我走的是後門,小芽兒不會有孕的。”
“後門?什麼後門”劉氏雖然成過兩次親,還生過孩子,可惜兩任郎君與自己都是老實人,也沒人教過這個手段。
“就是後面那處。”阮小七直接拍拍譚雅的屁股。
劉氏無語了。
阮小七為免她擔心,補充道:“週二哥教給我這個法子,還特意拿了藥過來,我都用上了,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