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要知道,咱們的池王爺,親自跟她動手,也沒討得了好,身上,還掛了彩呢。”
呃,這廝,倒是狡猾狡猾得緊!
蕭玉用力的乾嚥了一口吐沫,費勁的繼續巧舌如簧道:
“這不同的,大人。那女子武功雖高,她跟池王爺鬥,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不贏,就沒得生機,所以,才會卯足勁拼足老命。可是,對小的就不同了。小的本就武功低微,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根本就奈何她不得,所以,她根本不屑於跟小的用上功夫,給小的一點顏色後,就自顧著忙著逃走了。”
“唔,這事,知會了其它兄弟部隊了麼?”
“那是當然的了。大人請看,這路上,還有許多友軍在往山腰那邊趕呢。”
“有是有那麼回事。可是,為何你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更像個娘們呢?而且,小身板也是生得細巧得緊!”
臥槽!這個該死的傢伙,老孃總不能再拿出個啥啥的證據,去證明自己的確是個青澀的男人吧?!
丫丫的,這個該死的傢伙,實在是該殺!
大力的磨磨後槽牙,把自己漸漸滋生的殺機,一點點的壓了下去,蕭玉依舊是憨厚的笑道:
“是,大人說得極是。小的原先在家時,俺娘總愛叫俺二丫頭的。”
“轟”的一聲,橋頭的那一幫傢伙,都放下手中的弓弩,大聲的狂笑了起來。
坐在馬背上的南宮平,亦是後背一僵,閒著的左手,漸漸的緊握成拳。
安撫的在他背上輕拍了一下,蕭玉滿含感傷的仰面說道:
“大人,您看,小的這位隊友,目下可燒得不輕呢!您看,他這會兒就連坐在馬上,都在晃盪著呢!”
“唔,說了這麼半天,再不放你們過去,本官好像是有些不近人情了。好唄,讓他們過!”那個該死的傢伙,總算是開了金口。
“如此,多謝大人了!”蕭玉趕緊的不住的躬身致謝,牽著馬,緩緩的朝那個搖搖晃晃的木橋走去。
河面上的風,因著無所羈絆的緣故,很兇,很烈。
吹得蕭玉和南宮平的衣衫,像倆塊破敗的旗幟,烈烈的直響。
腳下的那道鐵索橋,亦是在不住的搖搖晃晃。
牽著馬,每走出一步,蕭玉都要暗自嘆息得一聲。
那個啥的,蕭大女俠平生只有二怕,一怕水,二恐高。
如今目下,這倆項,倒是齊齊的佔全了。
 ;。。。 ; ; 牽著馬,拉著南宮平站在路邊,眼看著山路上一大堆的兵卒,如一堆堆勤勞的小螞蟻般蜂擁著徑直奔向半山腰,蕭玉終算是滿意的笑了笑。
扶著南宮平坐上馬背,蕭玉飛身上馬,一踢馬腹,在已經是變得了無人跡的下山小路上縱馬飛奔。
南宮平倒是在蕭玉的耳邊不放心的輕聲問道:
“小妖女,你幾時才能把人家的馬匹還過去呀?”
蕭玉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
“自然,是等到小女子有空且是時間方便的時候嘍,大爺!”
回頭,瞧了一眼南宮平那副病歪歪的模樣,蕭玉又是嘰咕輕笑了一聲:
“您就少沒良心了,王爺!也跟著說這種風涼話!要不是看在您病著行走不便的份上,玉兒其實也沒那麼多的耐心,去跟著他歪纏那麼久的!那個死漢子,壓根就長了副欠揍的臉!”
“玉兒好意,本王收到了!只不過,一會兒,自然會有人替著你狠狠的揍他的,玉兒不要著急。”南宮平聲音細細的,答得極為溫和。
“嗯嗯,玉兒也是這麼想的。坐穩了,咱們得加緊的趕路咯!”吆喝了一聲,蕭玉催動坐下馬,如飛的往前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