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在做夢,我還在想著那麼老實的趙琛怎麼會出軌。
我抱緊呂晴晴,哽咽著:“別哭啦,你還有我,你還有我。”我勸慰著她別哭,自己卻在拼命的掉眼淚,我也難過,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沒了蘇杭,我還有呂晴晴。
呂晴晴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用力拍了拍我的肩,力度大的我都覺得疼,“對,我還有你,趙琛算個屁,他連你的手指頭都比不上,我他媽的還為了他打你,我也是個混帳。”
她還計較這那茬,我都不在乎了,“別,混帳是他,你不是!”
“沈欣,我們弄點酒,喝一點,開心一下。”
“有什麼好開心的,你這麼難受,頭上還有傷,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反對著。
她站了起來,從冰箱裡拿出一打聽裝啤酒:“這是趙琛的,我們給他喝光!哈哈哈……”
我睜大眼睛,呂晴晴受刺激過渡了?
044醉了西風
我攔不住呂晴晴那股彪悍勁,她把易拉罐拉開,咕隆咕隆像喝水一樣往肚子裡灌。我被她甩到地上,幾分鐘內,她已經灌了四瓶下去了。
一個人,總是渴望將自己灌醉來麻木那些痛楚,可是卻不知只會越喝越清醒,也會越痛楚,最殘忍的是,無法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