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緩羞怒的掙扎著越發的艱難,他卻是緊貼著她直抵。
他強烈的呼吸縈繞在她美妙的頸上,一隻手用力的捏著她的腰無情的抵達。
“你跟他發生過了?”他問,眼神望著她疼痛的模樣。
“沒有!”她難過的回答,一隻手抵著門板防止身子撞到的疼痛。
“沒有?沒有這麼晚才回來?”
“不止是他,今晚我們班去了一半的同學給我慶生。”
“慶生?怪不得你樂不思蜀,原來是在這裡有了新的朋友圈。”
他越發的兇狠,說出來的話更是輕易地將她刺痛。
她習慣了。
只是難受這種姿勢,這種事下聊這種問題。
堅硬的牙齒在她已經裸的肩上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眼前徹底漆黑。
直到他仰著頭漸漸地宣洩,那隻能她聽到的舒緩情緒的愉悅聲音將她徹底擊碎。
她用力的咬著下半片嘴唇在他稍稍離開低頭看著兩人最相接的地方的時候差點倒下,簡行立即又貼了上去,然後抬手抱住她的胸口。
洗過澡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將她壓在床上一遍遍的索取,彷彿要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這個寒冷的夜晚。
“簡行,我們休息了好不好?”她實在沒了力氣,膝蓋都抬不起來了。
“休息?我這麼遠跑來可不是為了休息。”他嘲笑,然後側身抱著她繼續。
“那是什麼?”來幫我慶生麼?
她心裡有那樣的幻想卻不敢問出來。
“我當然是把自己包成禮物送到你面前來,但是最重要的是告訴你這樣還人情真的很麻煩並且很費精力,所以以後你大可不必再往回寄禮物給我。”
傅緩就知道,他肯定說不出她想聽的話來。
真是習慣了。
他的臉突然在她的臉側,抬手去勾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以不好的姿勢與他接吻。
舌尖在她唇齒間霸道的掃蕩掠奪,直到天微微亮兩個人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
等她完成學業已經是年後,她回去的時候有種初次回國的錯覺。
如果不是那時候是炎熱的暑期。
然那次回來是舉行婚禮,而這次回來……
是回家,是工作。
周曉靜跟管家來接她,傅國安在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趕不過來。
回到家後老爺子看到她歡喜的不得了:“快把你的證書給爺爺看看?”
傅緩把證書交給爺爺,爺爺眯著眼隔著老遠也沒看清楚那些字眼,然後又把證書放在一邊:連個中國字都沒有這叫什麼啊?
週一她開始正式上班,袁欣還跟在她身邊。
“你將這個送到簡總辦公室去。”
“這是……”
“你送過去他清楚。”
袁欣……
袁欣倒是很習慣傅緩跟簡行的事情都透過兩個秘書來交流,然後不多問就點點頭去做事了。
袁欣比以前更大方了一些,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戴著那副黑黑的鏡框了。
傅緩感慨完以後便開始埋頭工作,這兩年對公司的事情她也一直沒有放下,現在回來自然也沒有生疏感。
轉眼已經兩個月過去,她處理完義大利的事情便回來,但是卻不再是隻身回來。
對簡行,她是又愛又恨,對現在的情況她更是將自己百般折磨。
但是……
她沒在家住了,總覺得不合適。
她搬回了公寓。
叢秘書見到袁欣的時候也有點驚訝,她們已經好久不見了,袁欣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又漂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