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聽了後忍不住又開心起來,又湊近她跟她聊天。
“我告訴你啊,有些人是不得不防,看似很親密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從你背後狠狠地插你一刀。”
吃飯的時候梁佳文還在給她上課。
“比如呢?”
“比如簡行那些好兄弟啊,還有他本人,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傅緩想了想,傷了的心漸漸地被眼前這個男人治癒,雖然他有點怪怪的,但是什麼事情都為她著想,整天擔心她被欺負了。
“都說一個人愛不愛你光是看眼神就看出來了,我就不相信從一個眼神能看出什麼,你信麼?簡行有給過你那樣的眼神麼?”
“沒有?”
“這就對了,愛情這東西本來就不靠譜,這世界上痴男怨女那麼多其實還不是閒的?等他們餓的肚子都填不飽,我看誰還有工夫去說什麼有情飲水飽。”
“你今天是怎麼了?突然這麼多感慨。”傅緩聽完後好奇的問他。
“我爸竟然叫我跟一個女人訂婚,哈哈,你知道我一向最討厭那種假惺惺的女人了。”
傅緩……
“你知道最可氣的是那個女人跟我說什麼嗎?”梁佳文瞪大眼睛望著對面的閨蜜問道。
“她說她會征服你?”
梁佳文……
“猜對了?”傅緩更好奇了,她只是隨意給個答案而已。
“她說她要將我掰直。”
傅緩差點被嗆到,梁佳文憋紅著臉:改天我帶你見見她,那小妮子剛剛大學畢業,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替我好好教訓教訓她。
“我?教訓她?”傅緩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到。
“對啊,拿出你在談判桌上的氣勢來,將她壓的死死地,我要她知道你我都不稀罕要,更不用說她一個黃毛丫頭了。”
“你這——是在誇我?”傅緩試探著問,因為實在是搞不懂這傢伙。
——
週日晚上他回城,車子在停車場停好後他下車看著旁邊停著的女人的車子然後去拿了行李上電梯。
這個時間大家應該都已經睡了,爸爸離開前給他打過電話說讓他回來後好好跟傅緩談談。
行李箱輕輕地放在門口,他摁了一串熟悉的數字,然後門開啟,他退著行李箱進去。
那高挺的背影裡有些的疲倦的感覺。
而隔壁,門後安安靜靜空空蕩蕩。
行李箱放在門口後他便脫著外套朝著主臥走去,寬衣,洗澡。
在這個落寞的夜裡,一切彷彿都已經沉睡,就連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寂寥。
洗完澡後他穿著寬鬆的家居躺在床上,從床頭櫃上拿起煙盒開啟,拿了根菸給自己點上,落地燈被關,他稜角分明的輪廓若隱若現,倒是他手裡的菸頭,時而的紅點隱現。
房間裡的煙味越來越濃,卻唯獨沒有女人的味道。
直到後來快要抽完那根菸,才想起來離開的時候她在房間裡。
想起來行李都是她幫他收拾的。
王程錦說蘇林在追她,他覺得好笑,她有資格讓別人追麼?
她還是別人的太太。
然後又用力抽了口煙,這夜,彷彿就要有幾支煙陪伴著,才能熬過去。
早上傅緩開車去上班,他站在客廳的玻幕前看著她的車子離開小區。
黑色褲子藍色的襯衣,像是有些鬆鬆垮垮,但是搭配在一起又把他的輪廓顯得格外的乾淨,正如他的眼睛裡似乎格外的冷血。
中午他打電話叫了顧城跟王程錦去吃飯,顧城一到餐廳就忍不住抱他的肩膀一下:想死我了你。
簡行淡笑了一聲,王程錦坐在旁邊點著根菸看著顧城那悶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