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這輩子都不再理他。
“喂?”
那頭好不容易有人接起來,緩緩激動的問了一聲,那頭傳來流利的英語,卻是個女人。
“你是誰?”
那頭又說了句什麼,然後緩緩蹭的從沙發裡彈了起來。
馮凌菲跟簡勵都好奇的對視,然後又看著她問:怎麼了?
緩緩沒說話,只是很快她的手機上就收到一條微信,是一個光著上半身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手臂被那個女人枕著。
緩緩頓時覺得心口一痛,然後扔了手機就往洗手間跑去。
馮凌菲跟簡勵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倆人就拿起緩緩扔在旁邊的手機對著頭看著,然後又震驚的抬眼看彼此。
“什麼情況?”
“那小子……”
她還以為他在回來的路上,或者是在那裡度日如年,但是……
他竟然睡在另一個女人的身旁,突然就覺得腦袋好重。
外面不知道誰在放肆的放著鞭炮,煙花也開始在天空中炸開,她卻沒有半點歡喜之情,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被人用力的撕開。
這算不算是報應?
報應她讓他遠離。
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胸口,卻忍不住將今天吃了的飯都吐了出來。
馮凌菲上前去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好了好了,我明天就飛回去抓那小子回來給你賠罪,你千萬別太激動了啊。
緩緩卻是哭哭笑笑的捂著自己的胸口低著頭用力的搖頭。
她激動?
她激動個屁。
她現在要兒子有兒子,要女兒有女兒,爸爸疼媽媽愛,朋友又那麼關心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就讓他在那紙醉迷金的美國死去吧。
她恨恨的想著,眼淚卻無比誠實的從眼眶裡掉下來示威。
後來吃過晚飯她就上去休息了,馮凌菲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簡勵,只低低的說:沒事的沒事的,我看過關於心理方面的書籍,說嘔吐在某些時候就是人太緊張太激動的一種呈現狀況,不會有事的。
簡勵皺著眉看著馮凌菲,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緩緩拿著手機又給簡行打電話,這次是簡行接的,她激動的立即擦乾眼淚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床邊大吼了一聲:你給我回來,馬上回來。
“怎麼了?”他的聲音很低,跟她的一比更是。
“我叫你回來你聽到沒有?你想在那邊待到什麼時候?三年嗎?我告訴你,要是你真的有那麼個打算,你乾脆別回來了。”
緩緩激動的在屋子裡徘徊,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感覺自己就要失去他,再也抓不回來他在她身邊。
“我現在回不去,今天是過年,緩緩……”
“你還知道今天是過年?你讓你爸爸跟你兒子你老婆還有你小姨媽在家裡過年,你自己在外面逍遙快活,簡行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什麼逍遙快活?你知道我……”
“我告訴你,要是明天中午之前我看不到你回來,我就去找裴羽。”
從哪兒回來再回哪兒去。
“緩緩你到底怎麼了?”
“你到底回不回來?”
她要瘋了,她都說到那份上了他竟然還不給她個準話。
“緩緩……”
“你給我去死。”
她氣急罵了一聲後將手機扔到床上然後撲到床上就開始抱著枕頭哭起來,閒著的粉拳用力的拍打著枕頭旁邊的床單上,那氣急而抽泣的聲音裡更是倔強的很。
她甚至想不起他剛剛的聲音串聯成了什麼話,她只知道他沒答應她回來,她只知道她的心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