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的時候。
“簡行,你知道我是誰嗎?”緩緩忍著頭疼抬手捧著他的臉無比溫柔的問了一聲。
“你是誰?我的妻。”
他的聲音很輕,又很重,一個字一個字的漫不經心的扎進了她的心裡。
“待會兒在找他們算賬。”緩緩氣呼呼的嘟囔了一聲,像是要給他報仇那般,轉而就仰頭摟著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
那久違的感覺,加上現在他的情況,簡行瞬間就被那親吻佔據了理智,瘋了似地回吻她。
若是說這世上有一樣東西叫人可以不計後果,大概就是這吧。
她的手指在給他解開袖口的時候不小心被劃傷了一下,他弓著腰在她身上抱著她的手,然後含在嘴裡用力的吮著,彷彿那短暫的疼痛已經疼到他的心尖上。
緩緩的眼眶就在那一瞬間溼潤了,心疼他,心疼的無以復加。
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到底有多虧待他,她知道這段時間他有多隱忍,煎熬,全都是為了配合她。
那一刻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蠻力,她抵著他的肩膀就那麼翻過去壓在了他身上,然後低頭一下下的去用力的親吻他的臉頰。
簡行被她吻的有點像是在天堂,雙手輕輕地勾著她的腰下,看著她紅著臉親吻著他的胸膛然後突然就唇角淺勾著。
他是真的開心,雖然這好像是在夢裡。
她的眼淚滴在他的胸膛,那一下涼涼的,卻很快就滾燙滾燙的。
他受不了那種煎熬,雙手突然握著她盈盈可握的腰肢將她又壓在了身子底下。
模糊的視線裡是她溫柔的模樣,他去吻她,密密麻麻的親吻一個個的落在她的臉上,眼睫,從耳後到長頸,就那麼一直不停的吻下去。
整個空間裡都很安靜,除了彼此的呼吸在不斷的影響著對方的判斷。
然後默默地承受著,又好像是在尋找著一個宣洩口,兩個人緊緊地相擁,糾纏。
後來她在浴室裡洗澡又被纏上去,膝蓋被撞到冰冷的牆壁有些疼痛的,他卻從她的身後又將她抱著,吻著,然後再次出發。
“簡行,別!”她低低的叫了一聲,一隻手握著胸前他的手,一隻手用力的抵著溼漉漉的牆壁。
等後來在床上不知道又滾了多久他似乎過了藥勁然後睡著,她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痴痴地望著他,兩個人都是側身相對著,只是他已經休息,而她卻無法合上眼睛,忍不住一直傻傻的望著他,彷彿他們已經好久好久不曾這樣親近。
她想要好好看看他,看看他是否因為她不在就有所改變。
但是除了心很疼之外,她卻並沒有找到他讓她失望的地方,反而是自己對自己失望。
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他的頸上,然後仰著下巴溫柔的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睫,吻他的唇角。
“簡行,我想你,很想很想!”
她模糊的眼睫溫柔專注的望著他,那聲音很微弱,微弱到她感覺到自己要喘不上氣來。
等她下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因為襯衫已經被某人撕壞了,所以她把大衣釦子都扣的很整齊,平視著前方走出來。
結果店員告訴她他們老闆已經先下班走了。
緩緩……
“告訴你們老闆,有空我請她喝茶。”緩緩站在吧檯前,一隻手搭在前臺輕輕地叩了兩下,聲音乾淨利落。
“好的!”
緩緩揹著包瀟灑的離開。
袁欣跟王程錦從角落裡冒出來走到吧檯,低聲問了句:傅小姐剛剛說什麼?
“簡太太剛剛說有空請您喝茶。”
袁欣的身子一軟,王程錦在後面摟住她:怎麼了?
“我害怕!”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