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顯然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逼的有點走上絕路的感覺。
顧城為了避免遭罪早已經站起來站到旁邊,馮凌菲跑到他身後去:你們不是好兄弟嗎?你就這麼看著他欺負一個女人?
“呵呵。”顧城只是蒼白的笑了笑,心想我現在只能管一個女人,別的女人當然是隨便兄弟怎麼欺負了。
“馮凌菲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她亂說一句,我一定叫你滾回美國去。”
“你,你簡直就是忤逆。”
“對,我就是忤逆。”
“你……”馮凌菲說不過他,想了半天沒再想出別的詞來堵他。
“誰能跟我解釋下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誰跟她有關係?”簡行嫌棄的說了一聲,又坐在了原來的位子,眉心皺著依舊。
“是啊,誰跟他有關係,哼,最看不起你們這些連女人都搞不定的男人。”馮凌菲哼了一聲然後拿著自己的包包落荒而逃。
簡行煩悶的嘆了一聲,恨不得將自己放在鍋裡煮。
顧城這才坐在他旁邊:喂,她該不會真的是你的地下情人吧?
“你是耳朵出問題了還是腦子進水?”
“呃……”
顧城被他一句話堵的有點內傷,簡行卻沒心情解釋。
怪不得昨晚她陰陽怪氣的說那些話,原來是那個女人對她胡說八道。
所以……
她昨晚那是吃醋嗎?
頭疼了一上午終於得以緩解,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喂,簡總啊,簡太太今天怎麼沒來複查呢?對,我們這邊的人都在等她,但是打她電話也沒通就打您的試試。”
“知道了,下午過去。”
他看了一下腕錶,然後起了身:我得去接傅緩去醫院複查,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吧。
“不是說好一起吃飯嗎?程錦還在酒店等我們。”
“你們吃。”
他丟下一句拿了外套就往外走,她怎麼不接電話?
依稀記得她好像說過複查的事情,按理說她不至於那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突然腦海裡就想起某年某夜她自己病倒在公寓的沙發裡昏睡不醒的情景,心騰地跳了一下,跳的老高。
聽了一上午報告的女人耳朵越來越痛,實在受不住的時候一隻手抬起來揪著耳朵用力的按摩,周圍的人還在不停的說,而她卻陷入了混沌。
十二點準時散會,大家都走後她還坐在會議室裡沒有動,只是低了頭,兩隻手抱著耳朵處用力的摁著。
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她轉頭望去,劉穎站在門外:簡總來了,在您辦公室等您。
緩緩扭著頭望著劉穎一下子回不過神,彷彿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劉穎的話。
“你那兒還有感冒藥嗎?”緩緩出來的時候對跟在身側的人問了一聲。
“有的。”劉穎前幾天感冒所以備了顆粒在抽屜裡。
“等下給我兩包,好像著涼了。”緩緩的聲音啞啞的,並不高。
“好的。”劉穎聽出她的聲音不太對勁,但是心想著你要是跟簡總說你感冒,估計他得疼的趕緊抱你在懷裡安慰一番,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真的是糟踐了。
緩緩推門進辦公室,然後就看到他坐在辦公桌後面垂著眸不知道在幹嗎,他手裡握著她的手機但是這會兒沒有看,只是在靜靜地注視著。
漆黑的眸子一看向她便是帶著三分疏離,緩緩的心裡木吶的滯住,往前走了兩步好奇的問了聲:你怎麼過來了?
他卻聽出她的聲音不對勁,將手機放在桌上,然後雙手合十仰著頭望著她。
緩緩上前,傾身將手機拿在手裡看了看,然後低聲道:我去開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