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飯?會不會擔心她?
眼淚不小心就冒了出來掉在了一直端著的碗裡。
“緩緩!”周曉靜也放下了筷子,看女兒難受她比女兒更難受。
緩緩放下了碗筷用力的擦掉冒出來的眼淚:我沒事,吃飯吧。
可是周曉靜看她分明就是有事,傅國安也看得出她的心情很難受。
簡家也果然是很沉悶,爺倆在家誰都吃不下飯去,大的小的都不在,這個家一下子顯得孤寂起來。
簡勵放下筷子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兒子:你怎麼沒帶緩緩回來?
“她恐怕不會再回來了。”簡行那話說的很決絕,彷彿他已經不再給自己希望。
簡勵卻是背後一僵直直的盯著他兒子。
簡行卻是沒再說話,只是去了趟廚房,拿了瓶酒出來。
“小行,不會真的跟爸想的一樣,傅家想讓你跟緩緩離婚吧?可是說到底這事跟你們倆有什麼關係?”
“老爺子臨死前交代她跟我離婚,肯定是把傅國紅的死賴在了我身上。”
簡勵只覺得他兒子冤枉,他兒媳婦也冤枉,這莫名其妙的兩個相愛的人就被拆開了?
這陣子城裡也像是披上了一層孤單的外衣,直到一個月以後。
媒體報道傅緩正是接管集團。
他一直在看著她忙碌,他也是最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突然挑起這個重擔的人。
他就站在遠處看著電視螢幕里正在播放的儀式,上次見面還是一週前,她又瘦了些,但是今天化了一個很靚的裝,儀態端正的坐在了那個一直被她認為是燙手的山芋的座位。
當聚光燈將她團團包圍,她穩重客觀的坐在那裡接受媒體的採訪並沒有任何一點慌亂。
彷彿又回到了她剛回國的那段時間,彷彿沒有任何事可以挑起她的慾望,她只是讓自己淪為珠寶集團的奴隸兢兢業業的為之奮鬥。
當報道即將結束,他也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機關掉,這段新聞已經被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他們甚至沒再通電話,最近那兄弟倆又回到家,但是四個男人在家大眼瞪小眼的氣氛也實在是很詭異。
劉穎也跟著她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至此她們需要更加努力了。
當然原來傅國安的秘書也還在頂樓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比起他劉穎也的確還差一些。
連續忙了幾天後緩緩有天照鏡子的時候儘量寫,然後兩根手指用力的拉著自己的眼角,突然發現自己的眼角好像有條細紋,嚇的她趕緊的多看了兩眼然後又找了眼霜抹。
傅國安閒下來後就跟周曉靜出門旅行了,老爺子走後他在家也一直喘不過氣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跟周曉靜出了門。
只是這樣一來緩緩就獨佔著這棟大房子裡,早飯後出門,晚飯時候卻不一定能歸家。
在辦公室加班對她來說如同家常便飯,雖說以前她也一直在處理公司的大小事務,但是真正坐在這把椅子裡才發現她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
接下來的日子她都忙的不亦說乎,直到有一天婓雲實在受不了然後找到她辦公室去:你是打算一輩子把自己埋在這個辦公室裡麼?
緩緩才好不容易從檔案裡抬起眼,看到婓雲氣呼呼的朝著自己走過來,她們倆好像真的很久沒見了。
“你怎麼過來了?”
“親愛的,自從爺爺……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沒見我?”
緩緩垂了垂眸,然後合上了檔案放在一旁,兩隻手平方在桌上:是有點久了,所以顧太太今天是來興師問罪?還是打算跟我共度良宵呢?
“切,鬼才要跟你共度良宵,我當然是來興師問罪。”
潘悅撫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驕傲的坐在了沙發裡,抬著頭好一會兒才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