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太過心軟,要像是傅緩那樣兇殘才能讓男人聽話。
在廁所憋了半天之後終於又回到工作崗位,兩隻手拍了兩下桌子然後大喊一聲:開工。
同事們不知所云的看向她,她已經兩隻眼睛大大的望著電腦螢幕上,果然在很認真的投入工作了。
嗯,百度戒菸需要什麼鬼東西。
因為想要個女寶寶所以緩緩已經在戒酒了,應酬也都推掉,推不掉的就叫她老子去。
這天也一樣,傅國安有點頭疼:你媽都找我了,說我最近總喝的醉醺醺的回去。
“可是我正在調養身體準備要三胎,那些應酬都推辭不掉您說我怎麼辦?”
“他們都見識過你的厲害,你實在不願意喝也就算了,又不能怎麼你,但是你爸爸要是去了他們一準的灌酒,並且不灌醉我不算完,你媽昨晚可是跟我下了最後通牒,要是我再繼續喝成那樣回去她就不准我上床了。”
“爸,沒想到您這麼慘!”緩緩使勁忍著笑。
傅國安卻哭笑不得:你這丫頭就不可憐可憐你爸爸?
“要不我跟媽媽說說?就說您推辭不掉才喝的,讓媽媽跟去監督?爸,您說媽要是去監督著,當然名義上是去作陪,那些人會不會就不好意思灌您了?”
傅國安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抬手指了指她然後揹著手離開了她辦公室。
緩緩還坐在沙發裡,終是忍不住笑出來。
爺爺上山已經有五日,周曉靜電話裡說他現在在寺廟裡跟著師父參悟呢,要一個月後才回家。
緩緩還擔心周曉靜會擔心老頭,誰知道周曉靜說:聽那意思是有所領悟了,你爺爺暫時不回來也好,我也輕鬆幾天。
轉念一想,這幾年周曉靜為了照顧這老頭真的是受了不少累吧。
緩緩都挺佩服她媽媽的,要是簡勵那副樣子折騰,她還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那麼好,可能就請個護工啊保姆啊就什麼都不管了吧?
其實最開心的是簡行,像是終於找到個人替他教訓那老頭,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六月下旬顧城的父親確診為面板癌要進醫院接受治療,顧城不僅要加緊戒菸,並且在公司也真的擔當起來。
卸去平時的懶散公子哥馬甲,換上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冷漠嘴臉,偶爾有空了約了簡行跟王程錦喝酒,不自覺的苦笑: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你們當初的難度。
顧城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特麼的,幸好沒有做出什麼戒酒器,不然老子非得被逼死不成。
其餘兩個也略感慨,然後不約而同的舉起酒杯碰杯。
“這次老頭這一出事我特麼徹底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我已經決定徹底戒菸,從今往後再也不抽菸。”
“如果我沒理解錯,你說的是一輩子不抽菸?”王程錦可不敢信他這話。
“自然是這意思。”
簡行沒說話,只是輕笑了一聲。
“你呢?”顧城看了眼旁邊坐著的男人。
簡行只笑不語,然而王程錦卻早已經發現他手腕上的戒菸器沒了,只有另一隻手上戴著時下最奢侈的手錶。
王程錦說:傅緩栽在你手裡不知道是她的問題還是你真有能力?
簡行還是笑,然後拿了個煙點上,悠悠的靠在了沙發裡開始抽菸。
“我靠,什麼情況?”
顧城壓了過去,拉著他的手腕擼他的襯衫袖,但是看到手腕上哪裡還有什麼戒菸器。
簡行條件反射的往後用力的靠在沙發背,一臉懵逼的看著顧城:趕緊給我滾開。
兩個男人靠的這麼近什麼鬼?
讓人看見不誤會才怪。
王程錦倒是沒多想,只是在想簡行到底怎麼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