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姑媽’,你不打自招了的事情算你聰明,但是你不要妄想爺爺會一輩子這麼護著你,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他大錯特錯,你應該知道什麼叫自求多福。”
“我用不著你一個黃毛丫頭來教育我。”傅國紅氣的臉紅脖子粗,看著緩緩那盛氣凌人的模樣尤其的不服氣。
“我教育你那是看在爺爺的面子,等我教訓你的時候,那就是連爺爺的面子就不顧了,你懂了麼?”
緩緩抬抬眉,對眼前的大齡婦女絲毫沒有半點顧慮。
傅國紅覺得緩緩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天一樣,她覺得緩緩是把自己當成這天下的主了。
那高高在上的,根本就瞧不上她的眼神叫她恨不得立即就將延期的緩緩給推向萬劫不復。
她最清楚此刻只要她一抬手,觸手可碰到的孕婦最起碼能被她推的流產。
但是她又不得不慎重,因為她是簡行的妻子,因為在這城市她高高在上,因為只要緩緩好好的,她父親才有可能一直站在她這邊。
此時傅國紅出奇的理智,想要推她的手也只是垂著鑽成了緊緊地拳頭。
“哎呀!”只是她剛冷靜下來就聽到外面傳來一聲疼痛的尖叫,她心一慌立即朝著傅緩身後看去。
只見兩個男人摁著她女兒的手在背後把她女兒當犯人一樣壓了過來。
緩緩轉頭就看到那兩個男人用力將潘悅往外一推,潘悅的臉貼著牆:“緩緩救我。”
“你們想幹什麼?”傅國紅嚇壞了也不敢上前,只怕這兩個男人再傷了她的女兒。
“太太,這個女人在走廊裡偷聽被我們抓到。”
傅緩抬了抬眼看著潘悅可憐巴巴的眼神只稍微抬了抬下巴,眼神稍微一動那兩個男人就立即又退回了兩米之外。
還有兩個男人在樓梯口繼續守著。
“我只是來看外公正好聽到你們在說話沒敢過來打擾。”潘悅低著頭委屈的訴苦。
“沒有偷聽?”緩緩低低的質疑了一聲。
“只是順便聽了聽嘛。”
緩緩心裡覺得好笑,這母女是都當她是傻子麼?還是以為自己的智商很高?
“要聽就光明正大的聽,用不著那麼費勁。”緩緩說完後轉了身。
只是剛走才想起正事還沒說,於是又轉了頭,傅國紅正要關心自己的女兒卻是無意間又一眼看著緩緩回過頭來,頓時心裡的警戒線就拉了起來。
“我剛剛忘了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爺爺在出事我將收回之前你從集團偷走的一切,並且將材料上交法庭。”
“你威脅我?”
“如果你認為是威脅那就是吧。”
緩緩輕蔑的眼神望著她一眼,好看的唇瓣輕輕地合著,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病房走去。
傅國紅好久都保持著拉著女兒手的姿勢不動,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突然很用力的攥著,直到潘悅疼的尖叫了一聲,低著頭另一隻手用力去扯她的手。
“媽你在幹麼?”潘悅尖叫著,心想您是把我當傅緩了麼?
緩緩回到病房之後那幾個保鏢還在監視著那母女倆,母女倆害怕的躲著從邊上走。
傅國紅在洗手間裡給陳青羅打電話,但是陳青羅的手機竟然沒人接聽。
“媽,我們不去看外公麼?”
“當然得去。”
潘悅好奇的看著傅國紅,總覺得她老媽反正是很可怕的角色,然後小心翼翼的跟著她媽從外面的洗手間出來一起朝著走廊深處最好的VIP病房走去。
緩緩正坐在老爺子床前端著碗用勺子喂老爺子喝水,老爺子垂著眸不做任何表示,但是看情緒就知道此刻很滿足。
緩緩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