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後算不算是腳踩兩隻船?”
他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緩的反問她,燈被他隨意關上,晦暗的房間裡他將她翻轉,性感的手指穿越她的長髮捧起她粉嫩的臉頰,抓著她盈盈可握的腰將她完全的掌控。
那是一場漫長的世紀之戰,那樣的情纏,那樣的瘋狂。
他輕啃著她身上一寸寸如玉的肌膚,性感的手指順著她的肌膚一側緩緩地撫摸。
她被動的趴在床上任由他有意的撩撥,失控的心裡難受起來。
她轉身將他拉起,然後摟住他的脖子與他接吻。
“明天回去後就忘了今晚這一場。”
“我從來不記得。”他說。
傅緩笑,然後用力的咬了他的唇瓣。
簡行吃痛的閉了閉眼卻立即反抗,咬著她的唇輾轉的吸吮。
“新男友可還滿意?”
“嗯,還不錯!”
她的唇被他咬的疼的厲害,說話也不能好好說。
他尖銳的牙齒咬著她唇瓣的一點點,讓她張嘴說話的時候疼的幾乎要流眼淚。
“是麼?怎麼還不錯?他也想我這樣撫慰你?也在床上這麼安慰你空虛寂寞的身體?”
“簡行……”
她甚至沒有力氣跟他吵,只是提醒他大可不必這樣刺激她,可是他都不給她機會說一句完整的話。
“別叫我,你都已經許給別的男人。”
他張開嘴突然將她的唇瓣全部吃到嘴裡,轉而就將舌尖探到她的口中勾著她溫柔的舌撩撥。
“你愛我還是愛他?傅緩,回答我。”
“不要拿別人跟你比。”她哭笑不得。
“那是我好了?”他追問,唇齒繼續在她頸上繼續啃咬糾纏。
“簡行,你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問這種鬼話?”
“那我要問什麼?問這四百多天你有幾天是在想我的?”
她心想,那還用問麼?
四百多天她一天不落的每天都會想他幾遍。
“還是問你這薄情寡義的女人打算什麼時候帶另一個男人回家拜見我的岳父岳母?”
“簡行……”
“又或者該好心的提醒你,聽說韓國男人那方面都不怎麼樣,你最好考慮清楚是否要跟他長久相處下去?”
“簡行你……”
“傅緩,你告訴我,我該問什麼?”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冷冽的目光望著她逼問她。
傅緩覺得被他逼的已經要喘不過氣來,只得抬手勾住他寬闊的肩膀一咬牙用盡全力翻身到他上面。
“那就什麼都不要問。”
就這樣一直到筋疲力盡。
她在他身上猶如翻山越嶺般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折磨,最終才好不容易到達彼岸。
這寂寥的夜晚,哪怕是兩個人緊緊地糾纏著卻也彼此的心內都空空蕩蕩。
哪怕他沉腰直抵,疼痛難忍卻也虛無縹緲。
她累的枕著他的臂彎裡激然喘息,他也緊勾著她的腰將她緊擁著懷裡。
誰也看不見誰眼內的思念以及痛苦跟捲簾。
此時此刻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她漸漸地卸下防備在他懷裡睡去只是因為他忽而的溫柔與若有似無的安撫。
——
上午她早起煮飯,然後最先出了家門。
等顧城跟婓雲在房間裡大戰一場後下樓來,簡行正一個人在享受著傅緩煮的中式早餐。
“喂,自己吃飯就不厚道了吧?”
“我還得怎麼吼道?”
他看了顧城一眼,然後又低頭吃東西。
要知道當初傅緩找他借飛機都被他給激言拒絕,如果傅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