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從沙發裡站了起來,看著他高挺的身影走進自己。
她聽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感受到自己緊張的幾乎連喘息都在隱忍。
看到他那熾熱的眸光投向自己,看著他突然站在自己面前。
傅緩不懂,只是仰視著很是高冷的簡少。
“你怎麼來了?”她柔聲問。
卻剛一發出聲音人就被用力的抱進結實的懷抱裡,她甚至覺得自己條件反射曲起來的手臂被他撞的那樣疼。
一隻手穿過她的長髮捧著她的後腦勺,突然的將她推向自己,淺薄的唇瓣裡滿是酒氣卻堵住了她溫軟的唇瓣,然後緩緩地啟開,輾轉在她的唇齒內勾逗著。
“簡行!”
他啃著她的肩膀的時候她緊張的小聲叫他。
“我今晚要定了你。”
“不行,簡行!”
“為什麼不行?”
他突然將她的下巴捏住,望著她那緊張的模樣十分不悅。
“你喝醉了,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湯喝好麼?”她柔聲問他,一點也不敢激怒他。
“你就是我的醒酒湯。”他說著又低頭去親吻她。
傅緩被他啃的嘴唇都破了,疼的一直皺著眉卻不敢太抗拒他。
突然她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毫不遲疑的被抱著朝著樓上走去。
他灼熱的眸光就那麼緊盯著她的臉,像是要將她望進自己的身體裡。
大床上他將她的睡衣給撩起,大掌在她敏感的肌膚肆意著。
“簡行!”
“說你想我。”
他咬著她的唇瓣,一下下的親吻著,含弄著,那聲音像是已經經過了幾生幾世的煎熬。
好似他終是在死之前才把她盼了回來。
那鬱結了太久的思念,終於有機會這麼釋放出來。
“簡行,你喝醉了。”她捧起他的臉,她清楚他們不能在繼續下去。
她吻他,比他溫柔,比他痴纏。
“我是醉了,不然怎麼會感覺你這麼溫柔的吻我,緩緩,我真的是醉了吧!”
他像是要笑,但是眼內卻有些疼痛的。
她也痛,卻是捧著他的臉繼續親吻下去。
“你是醉了!”她含糊的說,心裡卻想,你若不是醉了,我如何敢這般溫柔的與你對視?
她緊緊地抱著他,繼續親吻著他,在他的手想要摸她的時候她卻立即制止,以更溫柔的方式幫他解惑。
當他赤條條的在她身邊睡熟,她才把睡衣又穿好,然後在他身邊傻傻的坐著看著。
這兩年來他大概沒少恨她吧?
她抬手輕輕地去撫了他額前的碎髮,然後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
那麼真摯的,珍愛的。
太久太久她都不敢這樣好好地看看他,如果不是今夜他喝醉了。
他竟然沒有跟潘悅在一起,不然她怕她這一夜都要睡不好了。
她輕輕地躺在他身邊,把臉貼近他的懷裡。
這兩年多他有意無意的去打擾她,她心裡想他應該是因為思念,有時候也想或許就是巧合吧。
畢竟簡少如果不承認,那麼她所認為的便都會成為假的。
清晨她煮了早飯,只是有些疲倦。
她發現最近她越來越沒力氣,越來越懶惰,連飯也不想煮,只想隨便應付點了事。
如果他今早不在的話。
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不已,如果不是確定了是在她的臥室裡,他還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溫柔的輕撫以及溫柔的親吻,還有那最為溫柔的聲音。
他起床後從櫥子裡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下樓後就聞到久違的味道,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