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然後才揹著包往裡走。
算了,反正他現在也不住這裡。
她進去後就給周曉靜打電話:“媽,我今天在公寓住,不用擔心我。”
她真的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真的喝多了,上樓後脫了外套習慣的放好後就去了床上,翻個身卷著被子就睡了。
不知道是幾點,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被人強行的撕扯,她條件反射的抬手去推身上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卻是一雙手被用力的舉過頭頂。
她幾乎氣的要哭,卻是還沒等哭出來嘴巴就被堵住。
嗯……
那霸道的侵略,像是已經做過幾片遍。
她用最不合適的姿勢想要阻止他的繼續,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在發生什麼。
彷彿一場夢,夢裡男人不顧她的反對將睡的朦朧的她給扒光,然後強勢的侵略。
早上起來的時候幾乎頭疼欲裂,很費力的坐起來之後眯著眼看著窗外的陽光,眼睛被刺的有些難受,她又垂下眸,然後腦海裡開始浮現昨晚的記憶。
是酒店習慣性的把她往這邊送吧,她又忘了報地址。
她去洗漱,但是發現家裡已經什麼都沒有,條件反射的皺了皺眉,眼眸一動,想到他的房子裡有關於她的東西,然後關了水龍頭就下樓去了。
她習慣性的輸入密碼,門也果然開了。
她鬆了一口氣,然後披散著頭髮就進去他房子裡,直接奔著二樓主臥。
簡行正在廁所撒尿,聽著聲音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
“啊,我,我以為你不在,我是來拿點東西用。”
她說著就立即移開眼,全當沒看到剛剛那一幕,然後去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就抱著往外走,頭也不回。
簡行冷著臉沒說話,提上褲子就去洗手了。
傅緩後來找到自己的包剛要揹著離開,卻是發覺包裡沉甸甸的,昨天的記憶一點點都回來了,她坐在床邊開啟了包,裡面那本書被她如至寶那般捧了出來。
她將綁著書的蝴蝶結輕輕拆開,然後把書輕輕翻開。
叢秘書說他上次出差的時候買回來的,她隨意的翻著,一頁頁的翻過去後在下半部的書頁裡終於出現不屬於書裡的東西,一片楓葉。
書名是:緩緩歸來!
楓葉上:簡!
傅緩看著那一片被表著的楓葉,眉目間有些疼痛了,漸漸地眼眶也有些模糊不清。
她將書合上,然後又放回包裡。
當眼淚被強行逼退,她收拾起心情起身往樓下走去。
門被輕輕地合上,還不待她轉頭對面的門就開了。
也是被輕緩的合上,他正對著她的後背,稜角分明的輪廓上精美的五官卻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神裡的奚落更是輕易看穿。
他先鬆開了門把手,只是鬆開的時候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有多麼緩慢,多麼被動,多麼不捨。
他先雙手插兜走在前面,她站在那裡,額頭低著門口一動不動。
溫柔的長睫早已經輕輕地垂下,她在隱忍著呼吸,也在隱忍著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在洶湧的掙扎。
之後卻是也嚴肅的進入電梯,沒有互相對視,她目視前方專注的平視著她能看到的地方,然後關門,一樓。
電梯裡好像結了冰,沒有人言語,比前面女人高出一些的男人眼神也是望著前方。
梯壁上不知道是誰的臉那麼清晰的映入了誰的眼。
三樓的時候門叮的一聲開了,傅緩條件反射的抬眼就看到那位大叔,然後禮貌的往旁邊站了站,卻是低著頭連笑都沒笑出來。
實際上那個男人如果不看著她笑開了花的話她實際上是連表情都懶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