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遮住了那片蔚藍的天空。
高森上車後還忍不住笑了聲,她的意思是那麼高高在上的兩個人才是天造地設?才能碰撞出最厲害的火花?
可是火花四濺之時,總會有人受傷。
簡行晚上回去的時候遇到三樓的中年那人,兩個人一見面中年男人憨憨的笑著:“今天怎麼不見傅小姐跟簡總一起回來?”
他今天這樣稱呼他們,想來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以及關係。
“她出差了!”
低沉的嗓音響起,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彷彿她真的只是出差,彷彿他只是心情不好有些疲倦。
中年男人略有領悟的點點頭,然後就到了三樓:“那我先走一步,有空再聊。”
突然就想起那時候傅緩在電梯裡跟這個男人相遇,隨後還被這個男人送過好幾次亂七八糟的票,這個中年男人還給他們造就了不少的小插曲。
電梯一開啟,漆黑的鷹眸望著外面,曾經多少次他們一同出出進進,開心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她拉著他的手回家。
可是一轉眼,她就飛到英國去了。
他走到她的門口,就那麼筆直的站在那裡,一隻手伸出去在密碼鎖上輸入熟悉的一串字,門叮的一聲開了,他站在那裡卻動也不動,甚至眼也沒有抬一下。
漆黑的鷹眸就那麼垂直的盯著門縫,感覺著自己的心裡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在悄然流失。
終究還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門一關上,他挺拔的身材貼著門板站著,臉上有些生無可戀的痛楚。
滿屋子盡是她的影子,說說笑笑或者罵他幼稚。
有人才走了沒幾天,他的腦海裡已經開始不停地出現她的身影。
記起她那晚在得知他不肯借給工具後就頭也不回的下車離去的情形已經好像恍如隔世,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沙發裡坐下,孤獨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偌大的一樓安靜的好像能聽到空氣在漂流的聲音,除此就連主人的呼吸都顯得那麼微薄。
直到聽到隔壁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漆黑的鷹眸立即掀起朝著門口望去。
“我就住幾天,實在是受不了那個醉鬼整天在我家門口堵著我。”
“你自己好好保重啊也要,在那裡除了陪裴先生還要好好照顧自己。”
婓雲前腳進去,簡行後腳就跟了進去。
聽到開門聲正在夾著手機打電話一邊脫鞋的女人立即轉了頭,然後手機不小心掉到地上,她嚇的直起身:“簡,簡少!”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簡行冷冷的一聲。
“哦,我,我馬上就出去,馬上就出去。”婓雲幾乎立即彎下身子把剛剛脫下的高跟鞋又穿上,然後撿起地上的手機就往外跑去。
婓雲掛上電話的時候還在顫抖,他卻是憤怒的站在那個房子門口以內久久的不能釋懷。
如果剛剛他沒聽錯婓雲是打算在他們的房子裡過夜?
該死,那個女人竟然把房子讓給別人。
他氣呼呼的離開,然後立即給她打了電話。
傅緩望著床頭上一直在響的手機卻沒動,她本該在睡覺的,結果先是婓雲不合時間的給她打了電話,然後又是他。
剛剛她聽到他吼婓雲了,但是她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打電話過來。
她隱隱約約猜測到他打電話的原因,然後疲倦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所以清晨的時候她終於再也無法睡好,當太陽漸漸地升起她就開始在院子裡澆花澆草了。
他後來給她發了一條資訊,內容大概是房子的錢他已經給她,所以她在沒有他的同意的時候不能送給別人入住。
十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