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輕輕地嘆了一聲,不易。
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是會對她難以把持。
可是轉頭看看浴室門口,她好像把持的不錯。
回屋就脫衣服這樣的情況被他認為是絕對性質的勾引,當然是她勾引他。
緩緩哪裡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也沒辦法跟他辯解,但是今晚她絕對沒有勾引他的意思,要休息之前自然要脫衣服啦,不然怎麼洗白白?怎麼睡覺?
而且她回來的路上實際上是這麼想的,他要是打算一直吊著她呢,那她就無視他,所以她甚至根本就想冷落他幾天,而且前幾天被喂得太飽這幾天正好好好消化消化也行。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某人就算現在看不上她照樣把她掀翻到床上去吃幹抹淨的。
比如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正站在沙發邊上翻雜誌,正無聊的想要看點東西,誰知道人就被攔腰抱起,轉瞬就給掀到床上去了。
只覺得自己的老腰要斷了,沒等說話就被他壓了上來,睡衣被隨意的移到腰上,他的手在她的胯骨,彷彿要把她的骨頭捏斷。
“簡行你……”
“怎麼?不讓做?”
“你……”
他懶得解釋那麼多,只是覺得這回不能再因為別的事情耽誤他爽了,畢竟這是心靈溝通的近道。
所以這晚昏暗的房間裡他格外的霸道,堵著她的嘴叫她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他吻的過癮了才移開去吻她別的敏感的地方。
如果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她如何這麼叫他折騰不止?
可是當她抬手摟著他想要回應,他卻是抗議的,壓著她瘦弱的肩膀,似冰似火的眼神望著她用力的喘息著。
緩緩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那麼狂烈,可是他就是不要她主動,幾次她要主動都被他摁住,只他自己用自己最強行專橫的方式要著她,叫她咬著唇恨不得弄死自己。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顆雞蛋被打入鍋裡,底層還沒穩妥就被人用鏟子翻了過來又煎另一面,所以最後就徹底的被煎碎了。
所以他爽了之後要下床,她忍著腰痠腿痛抬腳就踢了他的尾骨好幾下。
簡行終是提著褲子站了起來,卻是轉眼冷眼瞪她,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再造次一個試試。
緩緩咬著唇怒視著他半晌,然後轉身背對著他,氣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氣的心口都有些涼颼颼的,但是沒多久就疲憊的想不起什麼。
簡行沒在浴室帶幾分鐘,洗完就立即出來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剛掀開被子鑽進去就下意識的往她那邊傾身看了眼,發現她閉著眼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只是不似是昨晚那樣躺在邊上,而是躺在了中間。
明明床這麼寬敞,而且昨晚之後他身心通透不覺的他該睡在邊上,至於她……
半夜裡肯定會扭過頭來抱他,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後來她有那樣的習慣,半夜裡閉著眼都會去摸他的身子。
這幾年他們早就養成了很多不好的習慣,以至於真的遇上那種事情冷戰不說話的時候會很痛苦,比如不能及時的跟對方互動這一點。
緩緩後來是真的睡著了,也是真的如他所料,睡著後下意識的就轉了身尋找他,他只是躺在旁邊,她的手就已經撫摸著他的胸膛,然後枕著他的肩膀貼著他的胸口繼續睡著。
簡行微微垂眸,眼神裡壓抑著的感情一時無法得以發洩,只得那麼痛苦的盯著她。
手卻是很溫柔的動作,將遮住她臉那亂七八糟的長髮給輕輕地掃開。
緩緩又動了動,嘴裡還嘟囔了一聲:簡行。
“嗯?”
“你混蛋。”
簡行……
她繼續睡著,只是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