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多解釋什麼就拿起筷子吃晚飯了。
倒是簡總,特別的自在。
不過也是,人家早就習慣了,在這種事後見到長輩那雲淡風輕的就好像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主臥對她耳邊孩子氣的一再懇求,那一聲聲的哄誘,彷彿她是他嘴裡的糖塊,他好像生怕她不乖的偷偷滑了,又好像很怕她一直不夠暖。
反正那變態的各種字眼讓她簡直羞到抬不起頭來,可是一坐到這裡啊……
他就好像剛從辦公室出來那樣閒散舒適。
吃完飯簡勵帶著簡澈小盆友出去玩了,只剩下他們倆在沙發裡坐著緩緩才說他:以後不準再錯過吃飯時間?
“你怕了?”他壞壞的移過身子到她耳邊,故意在她耳邊呵著氣。
“你,以後不準了嘛。”
撒嬌!
“知道了,以後再也不遲到,不讓阿姨在我們愛的時候去敲門。”
“簡行你……”
“嗯?”
他突然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就著她氣鼓鼓的小嘴就親了一下。
緩緩簡直要被他氣瘋。
簡行將她摟到懷裡:“別亂動,我摸一下那小子有沒有安分在你肚子裡。”
緩緩……
“看來還算安分。”
“現在當然安分了,等再過倆月你試試。”緩緩想著小澈那時候,後面幾個月簡直不要太折騰。
“這小子也不知道上輩子修了什麼好福分,才能降生在咱們家。”
“就你以為是福分,他還指不定怎麼想呢。”
緩緩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後輕輕地揉了揉。
“他敢怎麼想?能做我簡行的兒子還委屈他了。”
“你就不能別這麼得意?”快趕上智障的快樂了。
敏銳的目光又垂下望著他懷裡的小妻子,就那麼專注而痴情的直直的望著。
那彷彿要將她吞了的眼神讓緩緩不得不轉移了視線。
“我有你怎麼能不快樂?”他卻摟著她一本正經的扯著。
嗯,當然也是真話。
第二天傅國紅一大早爬起來就在客廳裡大叫:“來人。”
“怎麼了?”
“我的外套這是怎麼回事?”
“天啊,這是昨天干洗店拿回來的我沒有仔細看,難道是乾洗店那邊出了什麼狀況卻沒有開口?”
“乾洗店?我沒跟你們說我的衣服要單獨洗麼?就算拿到乾洗店去也是要單獨洗的你聽不明白麼?”
“我,我跟乾洗店的人說了啊。”阿姨急壞了的樣子。
“你說了?這就是你說的你說了?”她拎著外套墊了墊簡直想往樓下扔。
“我……”
“怎麼回事?一大早就吵起來了?”周曉靜本就沒睡好,一大早的被炒故作不知是誰的聲音從屋裡出來不高興的問了聲。
“嫂子你出來的剛剛好,你倒是給評評理,是不是爸爸不在家我在這個家說句話就沒人理了,你倒是看看我這幾萬塊的衣服被弄成什麼樣子了?”傅國紅越說越氣。
“我當是怎麼回事呢,不就是件衣服麼,讓你哥再陪你一件就是。”周曉靜嘟囔了一聲然後轉身回屋,突然又轉頭對著樓下:“快去該幹嘛幹嘛去吧。”
“是!”阿姨忙忙活活的跑了。
“唉,我這……”傅國紅簡直要氣的暈倒過去,這一家人是故意欺負她呢吧?
傅國紅剛回屋把衣服扔掉就聽到手機響,當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卻是精神了不少,立即變了副樣子壓低著嗓子扯了扯聲音才接通了電話,細聲細語的:“死相,這麼早打什麼電話?”
“紅姐,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