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生氣她的懂事,這一次他幾乎不到半個小時就匆匆搞定。
傅緩的手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撩著,急促的喘息著平息著自己,他卻突然將她的手抓住,低頭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滿是汗的臉:“別亂摸。”
傅緩眼也沒抬,有點嬌嗔的望著他胸前的點。
“告訴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件事。”
“我是想說的,但是這兩天被別的事情給搞的忘記了,他跟你說了?”
幾乎不用他指明她就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了,他低聲問她,她便輕聲回應,那件事因為最後也沒有惡化所以她早就讓自己不要當回事了。
“你竟然不吃醋,我覺得心裡好受傷。”
“你心裡只有我,而且又不是你給她下藥我到底吃什麼醋生什麼氣?我就算有些生氣也是生氣自己識人不清,但是話又說回來,那時候就算你們倆真的發生點什麼其實我又能怪誰?誰讓我自己作,把你拱手讓人,然後才讓別的女人得了便宜。”
說道得了便宜四個字她的嘴巴扁了好多,真的不高興。
“該死的王程錦。”他低罵了一聲然後深深地嘆了一聲。
“你也不要怪他了,他說出這事也是希望我多留個心眼別一味的相信潘悅。”
“即便這樣我還是忍不住要怪他,這種事他該早點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告訴你有個女人想你想的給你下藥?還是你心裡根本就喜歡那樣的女孩子所以後悔當初沒喝那杯酒?”
“我若有心與她發生什麼還需要酒跟藥?”簡行為難的眉頭用力挑了挑。
“所以啊,既然你對她無心我們幹嘛把這件事太放心上。”
“但是這件事能給你什麼啟示?”
“唉,的確是很有啟示,可是最近爺爺又想把她交給我讓她跟著我工作,這才讓我頭疼。”
“爺爺真那麼做了?”
“是啊,始終是親外孫女,加上對姑媽的愧疚,我估計他肯定往後少不了偏袒著潘悅,哎。”
難道聽他老婆為難到嘆氣,他心疼的親了她一下,然後翻身躺在旁邊把她拉入懷中。
“官司還是要打的,那畢竟關係到整個傅家,至於她的工作我回頭去跟老爺子談談。”
“別,爺爺要是讓她跟著你,那還不如在我身邊呢。”
說是不吃醋,但是怎麼好把那麼個‘單純’的丫頭留在他身邊。
“看你還知道吃醋我心裡就好受一些。”他突然笑了笑,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因為他一句話而瞧不上他的模樣卻是低頭去在她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傅緩趴到他胸膛去與他面對著:“不過你別再怪王程錦了,估計他那陣子也是看我們感情不和不想再給你添麻煩才沒跟你說的。”
“我跟他之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你倒是可以放心。”
傅緩聽了他的話才又安安穩穩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還是條件反射的在他胸口繞來繞去,繞的他剛平復的感覺又漸漸地攀升了上來。
“緩緩!”
“嗯?”
“那時候聽到別人這樣叫你,總覺得他們叫的不如我好聽。”
傅緩……
“那我要不要叫你小行?我肯定也比別人叫的好聽。”
“那你叫來我聽聽。”
那雙桃花眼早就邪魅不已,裡面含滿了對她的慾望。
傅緩羞的不行,隨著他的動作被他又壓回床上,漆黑的眸子像是一下子就闖入她的眼裡,讓她毫無防備,也無需防備的。
他的唇就那麼輕輕地擱置在她的唇瓣,就那麼輕輕地摩擦著淺嘗著,像是正在等待她的呼喊。
“簡簡?小簡簡?”
她突然抬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