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口紅也沒擦。
簡行早上醒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皺著眉坐在床上悶著頭想了會兒,之後一眼看到自己襯衫上有個橙色的口紅印,頓時整個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什麼情況?
該不會昨晚喝多然後……
跟陌生女人一夜……
簡行只覺得大事不妙,立即就起身然後滿世界的找手機,洗漱的時候給王程錦打了電話: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王程錦詫異的問。
“你說怎麼回事?昨晚我喝醉了。”
“所以喝醉後玩的肯定很盡興吧?”
“他媽的王程錦你到底搞什麼鬼?”
他氣的牙刷都摔在了洗手盆裡,因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而窩囊的罵了髒話。
“你到底怎麼了?又跟傅緩吵架了?”王程錦正在給他老婆跟孩子洗手作羹湯,一隻手接著電話另一隻手正在切菜。
“傅緩?跟傅緩有什麼關係?”
“昨晚我把你送到樓上就叫傅緩過去照顧你了啊,我看著她進了酒店,怎麼?難道她沒去找你?”
簡行只覺得頭有點暈,本來拿牙刷的手抬起來摁了摁自己的眉頭然後才隨便應付了一聲掛了電話。
他可不敢打電話去問傅緩,只得出去的時候問了工作人員,確定昨晚跟自己睡的是傅緩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可是即便她昨晚來陪他他也還是不高興,說穿了她不就是怕有別的女人鑽空子麼?
她這吃醋跟小氣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以前那個見別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眼都不眨一下就開始教訓那女人的傅緩像是消失了,現在她好像更擅長折磨他。
變成被折磨物件讓他覺得很苦惱,總覺得她好像找錯了物件。
簡行回家換衣服,看到床上躺著一件黑色的窄裙,再加上早上他看到自己襯衫上的口紅頓時就幻想到昨晚她出現在酒店時候長髮飄飄,嫵媚動人的模樣,喉結沒由來的一緊。
以他的判斷昨晚他們肯定沒做那件事,但是他竟然覺得自己腰有點疼,該不會是這女人趁他醉死虐待他了吧?
腦海裡幻想著一個妖媚的女人在床上對他動粗的畫面……
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跟她的挨著扔著,然後去櫥子裡拿出新的衣服換上後離開家,直接去辦公大樓。
緩緩其實只比他快了二十多分鐘,那個上午她幾乎是一直在等他電話,但是拿起來好幾次也沒看到一條資訊,於是心塞的裝作認真的工作。
簡行快到中午的時候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資訊沒有電話,她的。
顧城到他辦公室找他:一起去吃飯啊?
“嗯。”簡行悶聲答應下來,然後抬眼看著他:你今天中午怎麼不去找你老婆吃飯?
“小別勝新婚嘛,中午不見晚上更爽,嘿嘿。”
簡行冷厲的目光朝著他冷不丁的掃了一眼,雙手插在口袋裡正站在他不遠處賊笑的人突然正經的扯了扯嗓子:那個,我們中午去哪兒吃?
“職工餐廳。”
本來就心情不好,結果又來他這裡秀恩愛,憋了一個多月的男人沒將顧少爺給轟出去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顧城傻眼:喂,職工餐廳有什麼好吃的?
“那你走吧,我不想出去。”
顧城陪他去職工餐廳,然後趁他不注意給傅緩發資訊:你老公虐待我。
緩緩:他怎麼虐待你?
顧城:他說請客,結果帶我來職工餐廳吃大鍋菜。
緩緩:好好被虐待。
顧城:我靠,你們夫妻倆都這麼黑心。
緩緩沒再理他,放下手機後看了眼對面坐著的兩個女人然後突然興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