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影響的,只是活力降低,甚至進入沉睡,而另一種同樣接受召喚的生命就不同了。嚴格的說你們家不是單純的附身神使徒,畢竟你們也可以召喚其它種類的契約者。”天閒試圖說的簡單點,但這牽涉到洪荒時代的法則,又沒法說的太清楚。
“那你呢?你是附身神還是契約者呢?”謝雅對天閒一直沒什麼瞭解。
剛見他時以為天閒是妖星下界,後來聽說是紅鸞星入世,最後居然和自己訂立了終極契約。
“都不是,我是純粹的黑暗法則執掌者。”天閒搖頭否認。
“有什麼區別?”謝雅不明白。
“沒什麼本質區別,只是相對的我們這種級別的神祗力量更大,但限制也更嚴。”這種事說起來太複雜,天閒只能儘量簡化。
“你還限制?你那麼不檢點?”謝雅道。
對於天閒的作風,謝雅是頗有微詞的。她不是除玉蟾,也不是花語、苗秀,對天閒,她是不討厭,甚至說還有好感,但卻沒有那麼深的感情,無名無分地變成天閒的幾乎算是情婦的身份,她並不甘心。當然如果比起其它那些契約者,她又寧可選擇天閒。
“我知道你對於那事不服氣,但那是你自己亂來的後果,你想看看真正和我訂立契約者的下場嗎?”天閒聽出謝雅的不滿。
“什麼?”謝雅一呆。
“你自己看吧。”天閒左手飛快地虛空一劃。在他面前一個發光的圓環一閃而逝,接著就掉出來一塊方方正正的東西。
“這是什麼?”謝雅好奇地揀起地上掉出來的東西,是塊透明的晶體,裡面好象還凝結著很多影子,這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塊琥珀。
“你仔細看。”天閒道。
謝雅低下頭,再次凝神看去,這次她看清了,晶體裡是一些被封閉在其中的人形物體,該有十幾個的樣子,都交迭錯亂地纏在一起,都是些很漂亮的女人,光裸著身子,這些就是昨日天閒殺卡拉的代價。
“這些是什麼?”謝雅有預感,卻不敢相信。
“裡面那些都是曾是活生生的人,可是她們選擇了放棄自我。”天閒手一招,琥珀無聲地從謝雅手裡掙脫,飛入天閒掌心消失不見。
“什麼?”謝雅很難想象一個活人被弄成那樣是一副什麼情形。“不要驚訝,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在我手裡,那還算好,你沒有見過屬於食人族和嗜血族,甚至是屬於心魔一系的契約者。”天閒道。
“那你算什麼。”謝雅心裡還帶著剛才的震撼,如果讓她那樣被封閉在琥珀裡,她寧願選擇現在這樣,甚至是成為妖怪的玩物。
“我?凡是人形的,都算是心魔一系。”天閒道。謝雅一時不能消化天閒所說的,呆住了。
幸好此刻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否則再說下去,或者見到別的契約者踐約人的下場,謝雅怕會真的嚇的心性大變,失去自我。因為那種恐懼根本就是她難以想象。
“大師兄。”門外的是銅牆,臂彎裡攙著朱惠珍,至於後面,則跟著朱絲,玉蟾。
“來了?有事嗎?”玉蟾來天閒不奇怪,可銅牆帶著老婆孩子來幹嘛?
“大師兄,我帶惠珍和絲絲來謝你,不是你,我們哪會有今天。”銅牆不好意思地道。
“少來,你是那麼客氣的人?”銅牆和水傲一個德行。兩人都是不拘小節的貨色,哪可能為了謝他特地跑來,還拉家帶口的。
“大伯,我們來是有事相求。”比起銅牆來,朱惠珍卻爽快多了。不過雖然朱惠珍看起來和謝雅等年齡相當,不過這聲大伯聽在天閒的耳朵裡還是特別彆扭。朱絲更是嘟起了嘴,玉蟾則在後面抿嘴偷笑。
“什麼事?”天閒問道。
“是這樣的,大師兄,你也知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