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妙。
“他們症狀和蘄蛇的毒很相似,不過又有些不同,因為蛇毒是不會傳染的,剛才我去看了死去的那個學生,變化很大,實在很難相信她已經死了。”蛇教授的習慣就是“目中無人”,除了他注意的物件,其它的人他是看不到的。
“怎麼會這樣,那教授你有辦法嗎?”花明心道。
“沒有,別說是變異體,就是蘄蛇本身的毒性我暫時也沒法解。我來找你就是想知道那些蛇是哪來的,可能在它們生存的地方有能解毒的東西。”蛇教授道。
所謂天地萬物相生相剋,雖然蛇教授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知道,一般猛獸如果不能為害,那一定是在它生活附近有東西能剋制它。蛇類尤其如此,凡是蛇類的原產地,都有能解這種蛇毒的東西。
“不可能,它們的變異本身就是一種異常,還是想辦法找抗毒血清吧。”天閒插道。
“你是誰?”蛇教授眼一翻,疏於和人相處的他總是這麼不近人情。
花明心怕天閒不高興,忙道:“教授,那些蛇是他的。”又悄悄對天閒道:“教授就這樣,你別介意。”
“不會的。”天閒也小聲道。
“那些蛇就是你的嗎?天才,天才。”蛇教授的態度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雖然他“目中無人”,但對於確實比他強的科學怪才,那還是很尊重的。那些蘄蛇器官的變異,到現在他還沒能弄明白怎麼回事。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昨天我重新看了那些器官變異的資料,發現它們的器官得到至少百倍的加強,當然作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教授,你相信超自然力嗎?比如特異功能、占星術什麼的。”天閒問道。
“嗯,說實話,以前是不大信的,不過最近我發現很多東西真有不可思議的巧合,有點信了。而且不少生物體確實有類似特異功能的本領。”蛇教授很認真地道。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那已經不是蛇了,它們是妖,蛇妖。”天閒道。
“蛇妖?”蛇教授一呆一呆地眨著眼問道。
“對,蛇妖。”天閒肯定地點點頭。
“哈哈,別騙我了,怎麼可能。”蛇教授忽然狂笑起來。
相信超自然力,不代表相信有鬼怪的存在,對於堅信科學的他,這實在是天大的笑話。等笑出眼淚的蛇教授回過神來,天閒卻已經無影無蹤了。
“他人呢?”蛇教授奇怪地問,他身邊除了花明心,花語、除玉蟾等人都不見了。
“他們都有事,教授,病人在哪?我也去看看。”花明心道……
“天閒,你這麼溜掉會不會不太禮貌?”路上花語擔心地問道。
“不走怎麼辦?那老頭又麻煩,又不信我說的。”天閒回道。
“那你最後幹嘛扎他一針?”除玉蟾的眼睛倒挺尖。
“沒辦法,他被傳染的機會最大,可是他也是最有可能配置出疫苗的人,如果讓他不去和病人接觸,那他根本就沒機會。”明知這次的事情是必然的結果,天閒還是希望能將傷亡降低到最小。
“你既然能解毒為什麼還要他去呢?”除玉蟾不解。
“你弄錯了。那一針只是提高你們身體的抵抗力,使得不會因為普通的接觸被傳染。你如果隨便和中毒的人接吻,或者交換血液什麼的,那還是沒用的。”天閒瞪眼道。
“去,你才隨便和人接吻。”除玉蟾捶了天閒一下。
“就是,就是接吻那也只是和你啊。”花語打趣道。
“語姐,你……”除玉蟾被花語一句話說成大紅臉。來到拍攝現場,冷清的叫人吃驚,只有幾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人走來走去。
“怎麼回事?”除玉蟾問其中一個戴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