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就看他的手段了。
他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可以隨時派人遞話過來,我們可以幫他。」
凌敬一愣,臉上的笑容一廉,道:「殿下的意思是,將此事交給了秦王殿下以後,我們就袖手旁觀,頂多再助助拳?」
李元吉笑著點頭。
凌敬趕忙道:「這麼做能行嗎?秦王殿下要是有意見該怎麼辦?」
李元吉笑著道:「他麾下從者如雲,我麾下就你們幾個,在這種事情上,他難道不應該承擔更多嗎?」
凌敬苦笑著道:「可他不是還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做嗎?要是因為這件事給耽誤了,他能不怨您?」
李元吉不以為然的道:「這兩者之間又不衝突。」
凌敬又是一愣,自言自語道:「不衝突嗎?」
不等李元吉搭話,凌敬就拱手道:「那臣明白了,臣會照著殿下的吩咐去做的。」
李元吉點點頭,準備讓凌敬去做事,只是話到了嘴邊,又想起了一件事,當即又道:「派個人去跟宇文寶說說,讓他將函谷關裡的那些閒人能清理了就清理了。」
凌敬若有所思的道:「殿下這是要將函谷關全換上咱們自己的人?」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
凌敬拱手道:「那就請殿下親自派人去傳話吧。」
李元吉愣了一下。
凌敬哭笑不得的解釋道:「宇文侯只聽您的,也只願意聽您的。臣要是派人去給他傳話,只怕沒等到把話說完,就會被他丟出來。
所以還是殿下您親自派人去傳話吧。」
李元吉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失笑道:「你說的倒也對,那個憨貨確實只聽我的。你派人去給他傳話,確實討不到好。」
凌敬苦笑著道:「這都是您慣的。」
李元吉淡然笑道:「我之所以慣著他,也是因為他對我足夠忠心。你要是對我足夠忠心,我也慣著你。」
凌敬乾巴巴的道:「臣自然對殿下忠心耿耿。」
李元吉似笑非笑的道:「是嗎?若非竇婠在我府上,你會投入到我門下?」
凌敬一臉尷尬,沒有再說話。
李元吉也沒有再跟凌敬討論這個問題,只是擺了擺手,讓凌敬下去做事。
凌敬起身,躬身一禮後,退出了殿內。
李元吉則在凌敬走後,寫了一封長信,派人送去了函谷關,給宇文寶。
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快要角逐出勝負的時候了,以李世民的性子,想來已經開始做起了各種準備。
陝東道各地的總管、都畿道各地的總管,恐怕明裡暗裡已經得到了授意,已經開始有動作了。
所以必須讓宇文寶也跟著準備起來,必須確保函谷關這個關鍵的關口在關鍵的時候完完全全的握在自己手裡。
唯有如此,才能應對李世民在長安城以外安排的各種手段。
其實相比起李世民在長安城內安排的各種手段,李世民在長安城外安排的各種手段明顯更厲害。
雖然歷史上李世民沒有用得上,但現在就難說了。
所以必須謹慎對待。
在李元吉派遣凌敬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李世民沒多久,李世民二話沒說就派了個人罵娘來了。
來的還是李元吉的熟人,殷嶠。
由於屈突通此前在李元吉面前失了分,已經不怎麼受李元吉待見了,所以現在負責幫李世民傳話的人就變成了勉強還算受李元吉待見的殷嶠了。
殷嶠到九道宮的()時候,剛好是個下午。
李元吉正在跟李承業、李承乾爬在樹上摘杏花。
多是李元吉在摘,李承乾在撿,李承業在禍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