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楊說出這話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直接愣住了。
尤其是被告席位上的，周維顏樂墨子落三個人。
三人的嘴巴更是直接就，張成了大大的o字形。
其中顏樂跟墨子落，最為震驚。
他們的律師團隊分析過各種可能的方式，但是從來沒有想過。
何楊居然會這樣率先發難。
並且攻擊勢頭還如此兇猛。
這簡直就是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別說是他們，就連身為當事人的朱照國夫婦都沒想到。
何楊居然會這麼鋼？
顏樂看著滿臉正氣的何楊，眼神之中的不解根本掩飾不住。
“這何楊是瘋了嗎？”
“他為什麼敢直接提起這種訴訟？”
顏樂自認為自己打了這麼多年官司，已經見過各種場面了。
有開局先陳述案情的，有開局先旁敲側擊的。
但是開局就提出死刑的，何楊這是第一個！
“難道這小子真的有什麼底牌？”
這一刻即使是顏樂，也是不由得打起了幾分精神。
前面對何楊的輕視更是蕩然無存，他回想起了何楊上次說這句話是什麼時候。
那就是何楊第一次出道打官司的時候，那一次案子。
對面的當事人，真的是死刑。
與顏樂的突然警覺不同。
墨子落看著何楊，卻是不由得笑了出來。
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有意思，有意思。”
“一個新人，居然敢開局就這樣。”
“這是打算先打亂我們的陣腳嗎？”
墨子落一開始就有分析過，何楊會使用什麼辦法。
可以率先破局，能用的辦法也無非是那幾個。
甚至他還有想過，如果是自己接了這個案子會怎麼辦。
但他真的把自己放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他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直到案子開始的時候，他甚至還在想。
但是就在剛剛何楊開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
自己好像想明白了。
在這種逆風的時候，自己無論是怎麼樣防守。
怎麼樣去試探，這都是無意義的。
那麼既然防守不住，那為什麼不全力進攻呢？
這就不得不提何楊的聰明之處了。
挑案情之中離得遠的，就根本起不到什麼太大的破局辦法。
在案情之中比較重要的，如華清大學校長。
以及周維室友，等比較重要的人物。
甚至是當時案件之中，負責記錄採訪周維的帽子叔叔。
這一定會是他們嚴防死守的區域，甚至其中還有著薛江河。
甚至可以說，薛江河的位置。
絕對是算不上弱的。
但是何楊還是偏偏選擇了他。
這就不得不讓他佩服了，薛江河是所有當事人之中。
年紀最大的一個，也是這些年名聲最好的一個。
醫者仁心四個字，這些年的薛江河是絕對當的上這個名號的。
所以他們在薛江河身上花費的心思，自然也是相對來說比較少的。
這也就是何楊的聰明之處。
想到這，墨子落也是不由得認真起來了。
這個何楊確實不一般，至少不像是別人還有他那些同事所說的那樣是運氣。
“這小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
周維看著何楊的樣子，也是暗暗咬牙。
“該死的臭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