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可不叫還不行,從輩分來論,李東陽還真得這麼叫,當時那個場景,李東陽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秦堪噗嗤一笑,臉色古怪道:“朱老公爺夠損的啊……本侯聽說李兆先是個風流人物,經常在青樓眠花宿柳流連忘返,娶了保國公孫女後有沒有收斂一點?”
“依然如故,李兆先可不是吃素的,否則當初也不會主動勾搭保國公的孫女了,這小子成親沒閒幾天又經常往青樓跑……”
秦堪眼睛眨了眨,壞主意又來了:“丁順,你去跟東廠戴義打聲招呼,讓他在李兆先逛青樓時命番子衝進去逮人,就說是搜捕犯人,最好將李兆先光溜溜的堵在床上……”
丁順立馬心領神會,舉一反三道:“……然後叫番子牽著光溜溜的李兆先遊街,遊街時順便不小心經過保國公府……”
秦堪轉身抱著小秦樂晃悠著走遠,一邊走一邊喃喃道:“這些叔叔們太壞了,小樂樂長大以後少跟他們接近知道不?咱們要做一個有道德的人,絕不可誤交匪類……”(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五章 叛亂根源
內閣三位大學士被朱厚照召進豹房,君臣足足在豹房商議了兩個時辰才出來。
大學士離開豹房後,一名小宦官匆匆趕往侯府,奉陛下詔命,宣秦堪入豹房。
秦堪坐在家裡苦笑。
果然找上他了,躲都躲不開,看來朱厚照和內閣三位大學士們的意見達成了一致,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宣他入豹房。
換上蟒袍紗冠,秦堪乘著馬車進城入豹房。
走進豹房寢宮,裡面傳來稀里嘩啦的洗牌聲,秦堪發明的麻將又深深地吸引了朱厚照,如今朱厚照除了每天喂老虎豹子和看雜耍,剩下的最大愛好便是打麻將,叫上三名太監玩得不亦樂乎,當然,“不亦樂乎”的前提是朱厚照手風很順,胡牌次數比較多,否則玩牌時的氣氛就不是“不亦樂乎”,而是“電閃雷鳴”了。
秦堪走到寢宮門前,守在門口的值日宦官自然熟識秦堪,於是朝他友善地笑了笑,微微躬身伸手請他入內。
走進寢宮,秦堪便感到一股低氣壓迎面而來,殿內很安靜,只有偶爾的麻將與桌子的碰撞聲,朱厚照龍袍的前襟完全鬆開,一臉通紅地注視著桌子,眼中噴出駭人的殺氣,張永,谷大用,戴義三人坐在一起,跟朱厚照殺氣騰騰的模樣完全相反的是,三人一頭冷汗,面色蒼白,摸牌的手都彷彿在微微發抖,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樣子。
秦堪暗暗嘆了口氣。
很顯然,今日朱厚照手風不順。爛到極點的牌品開始發威了。
殿內四人的注意力全在牌桌上,渾然不覺秦堪走了進來,秦堪也不吱聲兒,一直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出牌啊!年紀大了抬不起手了是嗎?”朱厚照凶神惡煞瞪著張永。
張永如今雖已繼劉瑾之後當上了司禮監掌印,然而在朱厚照面前卻還是天家家奴,朱厚照一出聲張永便嚇得渾身一顫,也不看自己手裡什麼牌,戰戰兢兢隨手抽了一張牌出來,一邊打一邊小心瞧著朱厚照的臉色,目光充滿了驚恐。
“八……八萬……”
“嗯?”朱厚照眼睛瞪得更圓了。目露兇光。顯然這張牌很不合他的意。
張永立馬將那張牌抽回來,顫聲道:“老奴,老奴打錯了,應該是……是。二筒?”
朱厚照臉上的怒色瞬間化為喜色:“碰了!”
張永彷彿劫後餘生般。僵硬的肩膀很明顯地一垮。半癱軟在椅子上,然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然後……殿內又是一片寂靜。
戴義和谷大用面如土色,卻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張永。
良久……
“你傻掉了嗎?該你摸牌了!”朱厚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