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的準備,善親王啊善親王,我安蘭馨一直都知道,我包括我的兒子,都不過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可是,你沒有料到,棋子也會有反噬的一天吧!怎麼樣?這滋味兒可好受?”
善親王臉色更是黑了黑,“你……你這賤女人,你算計本王!”
“算計?算計又如何?你算計了蒼翟,算計了整個北燕的天下,我安蘭馨就不能算計你嗎?哼,你以為你是能夠笑到最後的人嗎?善親王啊善親王,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安蘭馨朝著善親王靠近了幾分,似乎是要更清楚的看到善親王此刻的神色,安蘭馨的心中熱血沸騰著,她在得意,在炫耀,而她要將這些得意與炫耀,一絲不落的展現給善親王看。
安蘭馨頓了頓,繼續道,“我告訴你,你錯在低估了一個女人的能力與決心,你錯在低估了我安蘭馨!”
低估她的又何止是眼前的這個善親王?腦中閃過這些年來發生的一切,安蘭馨張開嘴,無聲的大笑著,從秦玉雙開始,那個女人低估了她,以為將她囚禁起來,就可以將對孃親的恨意發洩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卻沒有料到,自己會逃出她的魔掌。
再是當年的北燕皇帝,她兒子蒼鬱的父皇,他小瞧她,不屑她的勾引,甚至將她打入冷宮,再是誰?對,是那個太皇太后,要不是陰差陽錯,自己入了善親王的眼,或許,她現在早已經在那個裝滿了五毒的池子裡,連靈魂都淹在裡面冷酷魔醫少夫人。
還有安寧,她的二姐姐,她從來不曾對她怎樣,但她知道,二姐姐是不屑對她怎樣,這份漠視才是最傷人的小覷,呵呵,現在呢?二姐姐死了,自己還活著,不但還活著,而姐姐沒有享受到的榮耀,她將繼續享受下去,她要做那萬人之上的女人,她要做被心愛男人疼護著的女人,而這一切,此刻已經就在她的眼前。
“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麼?”善親王低吼著,眼中的怒火交織著,迸發而出,就好似那岩漿,要將人給融化了一般。
安蘭馨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她對他做了什麼?
“你想知道嗎?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不介意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這也算是我對你的仁慈了,哦,對了,就當是你當初讓你的人,從太皇太后那老妖婆的手中將我救下來,給我機會,讓我順利的生下蒼鬱的回報吧。”安蘭馨笑著,蹲下了身子,此刻沒有誰比她更知道善親王的身體狀況,便是將一把刀子放在善親王的手中,給他機會殺了她,他也不可能有那個本事了,因為……想到她所做的事情,安蘭馨緩緩張唇,“善親王,你有沒有聞到這空氣中,有一股淡香啊,你想知道你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虛軟無力嗎?那淡香可是幫了不少的忙,不,或者不該稱其為‘香’,而該叫它為‘藥’,毒藥的藥。”
“你……”善親王雙眼倏地瞪大,毒藥的藥?這是什麼意思?“你在這裡面下了藥?為什麼……”這個女人是怎麼辦到的?
“善親王,你是在想,你素來都是那般謹慎,防備得密不透風,我是怎麼能夠下藥的嗎?還有,你不覺得,同樣是在這空氣中,同樣我也聞了那淡香,可為何偏偏是你中招了?你想知道嗎?”安蘭馨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面對著善親王。
在善親王的目光之中,安蘭馨繼續開口,“我自然不會那麼傻,便是下藥,我也會小心謹慎,這還是跟你學的呢,這個房間裡所瀰漫的這種淡香,若是單獨存在的話,那不過是普通的香味兒而已,不過,對於身體裡侵染了”琉璃草“的人來說,那兩種香味兒在一起,這就是極致的軟骨散了。”
“琉璃草,一種罕見的草,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毒草,琉璃草的根淬鍊出來的汁液,呈粘稠狀,凝成塊,就好似浣衣局裡面宮女洗衣服時用的皂一般,那日,我經過浣衣局,正巧,不小心將琉璃草調換了,呵呵……”安蘭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