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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後,送走一***的客人,我已經累的快癱瘓了,不管今日是面對我還是突然而知的張維慶,我想寒陽的心裡絕對是堵得慌,讓茹戲安排人想去老府看看他,結果傳話回來說人不舒服已經睡了。這是他慣用躲避我的伎倆,他不想見我,看來我也只好再想辦法化解他的心結。
往深了說,其實我不是任何人的女兒,我一縷異世孤魂能和誰扯上關係?只是這話我能對幾個夫君開口,卻不能對他們說。
茹戲也知道我累了,攙著我體貼的問。“小姐,今夜要去哪位爺的房歇著?”
呃!是啊!夫君多了這晚上去哪兒的問題就出來了,我今夜要去哪兒呢?
該去看看突然好轉的騰翡,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和身體?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都這麼晚了,他一個病人我去折騰他幹什麼?又不能在那裡住,折騰來折騰去只會是他心裡不舒服。
還是看看楚世修呢?他把自己現在養的白白胖胖不就是為了我臨走的時候那句回來壓嗎?除了洞房我胡來的那晚,真是沒對他好過。轉念一想也不妥,回來第一晚我就睡在楚世修的房裡,這要是讓本來就勸誡我不要為美色所迷的親爹知道,楚世修的日子定會更不好過的。
那去甹繪翎的房間嗎?這小妖精肯定想我想的鬧心呢,今天白天偎在我懷裡明裡暗裡說的都是期盼我今天晚上去他哪裡,何況今日在宴會上我親爹又把他訓了,是應該去撫慰撫慰他那顆受傷的心靈。可是腳沒邁出去又覺得不對,明知道張維慶瞭解他愛纏人,我還在這時跑到他房間去,那不是給他找不自在呢嗎?以後還要他怎麼和張維慶相處?
至於幽靈兒,他陪了我兩個月,我今天晚上真沒必要再去他房裡了。
“小姐?”茹戲看著我眉頭緊縮小心翼翼的樣子輕聲詢問,人太過重感情就是不好,只不過一個普通的夜晚,又不是以後沒有了,至於我這樣左右為難嗎?
“去正君哪裡吧。”想來想去還是欒迪哪裡最合適,一來他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即使他沒正式嫁進門仍舊是所有人承認的正夫。二來,在暑國我們都沒心情和機會說上一句體己話。今夜,沒有比去他哪裡再合適不過的地方了。
這些夫君都睡在新府哪裡我不知道,所以才需要讓茹戲帶路。新府沒有茹府大,仍舊是一個苑子挨著一個苑子,明明已經是深夜卻都點著紅色的燈籠,那是苑裡之人的期待,不用茹戲解釋我也可以猜出來這些紅燈高掛的苑子每個都住著心心念念想著我的男人。
拐來拐去,終於拐到一處十分偏僻的苑子,我納悶的看著這個既不華麗位置又不好的地方,怎麼也想不明白身為正夫,欒迪怎麼跑到這裡住來了?是誰這麼大膽敢委屈我的正夫?“正君怎麼住在這裡?”
“新府剛剛建成只有這個苑子裡種有索維爾拉樹,這是正君的意思。”茹戲低聲解釋著,其實連他自己心裡也沒底。所有老爺都選擇離小姐最近的苑子,這會兒都點著紅燈籠迎接小姐的到來。怎麼只有正君一定要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而且除了正房裡點著蠟燭,院內幾乎是漆黑一片的。
“你回去通知其他老爺休息吧。”我沒用茹戲送到門口就將他打發走,黛兒在夜裡都很吵,欒迪一夜說不定要醒多少次來照顧她,都這麼晚了何必把他吵醒呢?我偷偷進去就好,有什麼話等每天早晨再說也來得及。
茹戲走了,我也沒敲門,看看那緊閉的院門勾勾嘴角。這種小兒科現在當然擋不住我,咱可是會輕功的人。飛身躍進院內,我直奔那個點著小小蠟燭的房間,還沒到門口我就聽到欒迪溫潤的聲音。
他居然沒睡在哄黛兒,這男人啊!家庭角色進入的太深,顧大家顧小家就是不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