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說:“老頭子,罷了,他這樣子經已生不如死,還追究什麼?”青史說:“養不教,父之過,明兒的罪,由我這當父親的承擔,百前輩請取我的性命,請你饒過明兒吧。”成名以來,從未再向任何人下跪的俠者,為了兒子首度屈膝。
青史說:“百前輩,請你成全。”百栽自說:“讓他活受罪更勝過殺他。”百萬計說:“爹,就此罷休?那小賊殺了奉師弟呀。”青史說:“謝前輩。”渘閩心想:想不到師哥口硬心軟,最終竟肯為明兒犧牲。南傑心想:善良的陳浩然是否青史的兒子,一定要查清楚。渘閩說:“師哥,太好了。明兒總算能保住性命。”青史呀了一聲。痴呆的邪惡的陳浩然無言地淌出一滴眼淚,是痛恨自己的失敗?感激父親的拯救?但他已衰弱得無法說話,答案誰也無法得知。
也許百栽自,青史和邪惡的陳浩然都各自寬恕了對方。但她卻不會這麼輕易寬恕憎恨了廿多年的人,事情,還未結束。天,地兩位島主宣佈已毀掉八陣圖神功石刻,一眾武林人士不得不死心迴歸家園。千湖島人馬自此絕跡中土,形式令數十年來引起的風波,終於落幕。為逼黃古梅道出善良的陳浩然的真正身份,南傑前往找尋白小寸夫婦。約定青史一行人,在而洪山下會合。天魔居士並不知道,他的離去,令她有可乘之機。激戰後,連日來善良的陳浩然都勤於運功療傷。善良的陳浩然心想:真元恢復不到兩成,那一戰的傷害真大。
失去平衡倒地,足見善良的陳浩然傷勢未減。善良的陳浩然心想:不對勁,我怎麼全身乏力,精神渙散?突然,黃古梅出現了。說:“呵呵,廢物料,這是煙很愁留下來的東西。”“以你這種狀態,是無法抵抗的,乖乖隨媽媽去吧。”當日青史亦曾在煙很愁的毒藥下吃虧,傷疲的善良的陳浩然亦無法相抗,昏睡過去。其他人會來得及拯救他嗎?不,青史和邪惡的陳浩然,也早就落入同一命運。逃過此劫的,只有在帳外詳談的渘閩和百帕夏。
渘閩說:“我真希望善良的陳浩然就是陳浩然。”百帕夏說:“待南前輩回來,明早我們就上而洪山,一定可以把陳大哥的身世搞清楚的。”突然,黃古梅出現在她們面前,說:“哈哈,何必等到明天?一切在今晚就可以解決了。”“小賤人,廿多年來到恩怨,我要跟你算清。”百帕夏說:“陳大哥怎會在她手上?”黃古梅說:“隨我來。”百帕夏心想:她想引青夫人隻身赴會?來不及通知青莊主了。黃古梅輕功高於二人,轉眼已不知所蹤。百帕夏說:“該在屋內,青夫人,小心。”渘閩說:“只好隨機應變了。”
黃古梅說:“小賤人,經過了廿多年,是了斷的時候了。”渘閩說:“你的臉,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黃古梅說:“青哥娶你這小賤人時,我就把面孔毀了。”渘閩說:“這又何苦?善良的陳浩然就是我的陳浩然嗎?”黃古梅說:“別過來。”“不然我就斬下他的狗頭。”黃古梅說:“沒錯,廢物料就是陳浩然,當年我捉走他,就是在這裡把他養大。”渘閩說:“你恨的是我。”
渘閩說:“要殺就殺我吧,求求你。”繼青史後,渘閩亦為兒子下跪,兩夫妻的愛子之心,如出一轍。黃古梅說:“不,我不殺你,我引你來,就是要在你面前。”“殺死你的兒子。”百帕夏說:“不,你不會殺陳大哥的。”情況不容以武力硬來,百帕夏要以另一方法挽救丈夫性命。百帕夏說:“要殺,在剛才,不,在廿多年前,你早就可以下手了。”百帕夏說:“陳大哥雖是青夫人的兒子,但他的母親卻是你,你為他改名,養育他成人,十多年的歲月,令你對他有了感情,不忍殺他。”黃古梅說:“胡說,我有打他,罵他。”百帕夏說:“但你也有待他好的時候吧?”“我不相信陳大哥沒生過病,只要你任他病死,你甚至不需下手殺他。”“但你沒有這樣做,因為你早視他為兒子。”
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