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起來。
想到那天自己去見父親的時候,有個家奴正在向父親稟明木盒的事。聽那家奴說,那屠夫,叫劉老二,受託的木盒本就是塊實木,根本打不開。後來在提到趙村長的時候,說了只是,,,就沒有了下。而父親大人也沒有過問,難道這裡會有什麼章?
所以二少爺才讓喜兒進入趙家,尋找一下木盒的下落,會不會是趙滿貴調換了,又或者是,那木盒本就是個實木做的,是父親沒有找到開啟的門竅,還是送木盒的人故弄玄虛?
正在陳浩然思緒天外,遊神尋物的時候,家奴張洛猛的喊道:“讓屠夫送木盒的是個白鬚老頭。”話音剛落,立即聯想到,會不會就是那個倒騎毛驢的張家老爺?
“喊你個魂啊,你想嚇死本少爺不成,什麼白鬚老頭,說明白點。”二少爺有些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個風翩翩的少年,仔細看倒還真有幾份少爺氣。
“對不起,二少爺,奴才一時激動,想到了一個人。”張洛回道。
“是誰?”二少爺逼問道。
“一個白鬚老頭,據說就是他讓那個屠夫送東西給老爺的。”
“白鬚老頭?你可認識。”二少爺瞪大眼睛盯著家奴張洛逼問道。
這是一股無法回絕的氣息,就在張洛想要開口說出張家老爺的時候,一頭毛驢嘶聲力竭,充適在昏暗的夜色下。感覺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這是在提醒張洛。不許道出張家老爺還活著事實。
張洛渾身一顫,像是被某位仙神詛咒了一般,到了嘴邊的話硬是嚥了下去。。。一頭毛驢的憨叫,怎會讓一個少年成為了有口難言的啞巴?莫非。,,
二少爺見這狗奴才不開口,一陣亂打,待消氣後。這才覺得有**份,一個富家少爺怎與一個奴才斤斤計較。
“我說張洛,你是吃了雄心豹膽了,是吧?少爺的話你也不聽了?說,你是不是知道那白鬚老頭是誰?還有,你那個漂亮的皮箱是從哪盜來的,這深更半夜,從哪搗弄來的一箱上等衣服。你要是不說,本少爺今天就不饒你。”陳浩然怕是這次真跟這奴才較上勁了。
家奴張洛哪裡是不想說,他是有口難吐真言。成了一時的啞巴。難道二少爺就沒聽到那聲驢叫,一定是沒聽到,不然他定然停下手來探明一番。
一旁的喜兒,看著二人鬥猴似的表演,扭過頭去,思著回去後如何面對那頭披著羊皮的狼。
陳浩然幾經折騰發現這奴才有些不對勁,平時絕不是這樣,怎麼今晚變的這般嘴硬。看來他還是知道點什麼,可他為何不告訴自己,難道他要叛變?
但仔細一想。因該不會,一個人的本性不是那麼容易說變就變的,至少當下的張洛依舊是值得相信的。
“好了,本少爺不為難你。知道你一定有什麼苦衷。天寒地凍的還穿的這麼單薄,少爺的毛裘大衣就賞給你。你也看到了,少爺自從大病醒來,就發現自己神清氣爽,渾身經脈通暢異常,似是受了神人相助。”陳浩然屹立風口。任由寒風吹襲,沒有一絲怕寒的意思。
張洛接過毛裘大衣一陣感動,就差鼻涕眼淚。
這時,喜兒從思緒中清醒,扭頭間既然發現泥石叢間有一個像瓶一樣的東西。張洛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似是少了什麼,正想彎腰去撿,卻已到了喜兒手裡。
“二少爺,你看,這是什麼?”藉著微弱的月光,喜兒拾起木製的藥瓶遞給二少爺。
陳浩然回頭一看,一眼便認出,此仍張家之物。只有張家才用楠木製作成細小藥瓶,一可長久儲存,防溼,防腐;二可辨別他家藥物。
開啟瓶蓋,一股清香醒腦的藥香飄蕩在破廟裡。陳浩然聞後沒什麼感覺,但是張洛與喜兒卻是進入了冥想狀態。
周邊的枯葉居然發生了一絲變化,從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