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然一座‘封神禁’大陣!天啊!便是某史家萬年前流傳之典籍中亦是確認,三大神禁已然消亡,再不復其逆天之威也!”
不足由是盡心深究其理,求索破解之道。一月之時已過,那二修來謁,不見!復一月,二修再來,不見!足足十月之時,那不足才開啟守護大陣,將數道青鳥喚進。卻是那二修已然氣急敗壞也。
不足聞青鳥之音,只是笑笑便作罷。而後御風而去龍潭遺老洞。
“金師弟,說好一月,怎得這般不守信譽!”
那石江流怒氣衝衝道。
“石師兄勿怪!此封神禁乃是天下三大神禁之一,豈是那般易破解?便是這般長時間,在下亦才粗知皮毛。然有此聖器,縱然破不得全部,進出已然無憂也!”
“善!為兄最怕者,便是此禁制!金師弟,當真非常人也!”
那諸葛一品目中疑惑大增,若有所思道。
不足觀此心下敞亮道:
“諸葛師兄無疑,小弟與賢昆仲已然同舟,nǎ裡會有半句虛言也!”
“nǎ裡!nǎ裡!豈敢!豈敢!”
復過得些許時日,正是門內年訓之時。諸葛,金足與江流等遺老洞守值,盡皆隨值守大人杜青之往前山禪苑而去,接受禪苑大修等操訓。十日大操後,正是三日間隙時。諸葛悄悄語與不足道:
“分開入凡城。”
不足假意購買些物什,便隨了百事苑下轄之一小隊入凡城而去。此城距萬級山有數百里,然御風而行,不過三天之路程罷了。待得入城,已然萬家燈火時也。
不足先是獨自吃一頓,而後暫歇於一家客棧。
夜半時,其常時洞開之識神忽然便查視到諸葛與那江流二修。那江流正喋喋不休道:
“去年時,那春花樓中玲瓏丫頭仍矜持而優雅,今年來卻好淫而貪物。大壞吾心情也。”
“呵呵呵!師弟總這般灑脫也!”
“只是師兄,那金足真能破的神禁麼?”
“此人深藏不露,絕非可以小覷之人也!師弟,往後言談當慎之!”
“曉得了!不過師兄,那秘地······”
“師弟莫要亂講!只管靜心候之可也。”
不足聞言忽然笑一笑自嘲道:
“某家當真了得麼?”
下一日,不足與其二修於城外荒崗上“偶遇”,三修相攜而行。
“諸葛師兄,那秘地距此遠麼?往來會否超了時辰?”
“金師弟勿躁,便是超了時限,不過一通罵爾,有何懼哉!”
“倒是金師弟,汝當真破解的那神禁麼?”
石江流半疑半惑道。
“石師兄,某家手中之概略圖,乃是神禁之一角爾,若此陣果然如概略圖般,破解不難。只怕那大陣威能未必便小呢!”
“二位師弟,還是專心趕路的好!早日趕到,再深究不遲。”
於是,不足便隨了此二修急急趕路。山路曲折,繞來繞去,一日夜過去,仍不見此二修有停止之狀。不足眼觀此二修做派,心中冷哼。不過尋常之胡亂轉圈,以惑人耳目罷了!不足亦不叫破,只是緊緊兒隨了二修前行。
時候大約至次日午後,二修忽然停止。那諸葛一品道:
“金師弟,便是此地!”
“嗯?”
不足聞言驚訝難解,仔細觀諸此山間小谷盆,四下裡草木稀疏,眼望去毫無異樣,卻nǎ裡有什麼神禁秘地之類。
“師弟,莫道此地尋常,若能將外間幻陣破去,便可見那秘地入口也!”
“幻陣?”
“然也!”
不足疑惑掃視山谷,並無異常,便靜心查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