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清圓不上他的套,「我有抱弦,不用你撓。你怎麼這時候回來?在上京的這幾天,你可是沒洗澡啊?」
他當然說不,「我日日都洗。」對於精緻的殿帥來說,洗漱和吃飯一樣重要。不過她既然這麼問,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也不好,便湊過去一點,湊在她頸間聞了聞,「姑娘今兒洗了,洗得很香,我聞出來了。」
清圓把他推開些,尷尬道:「我當然很香,就算不洗也很香。」一面說,一面站起來問,「你可要喝水呀,我替你倒一杯吧。」
他搖頭,眄睞間語調曖昧,「姑娘才敬過我香茶,這會兒還不渴。」
清圓起先沒明白,後來回過神來,結結巴巴說:「不……不許取笑我,我可是要……要生氣的。」
他便上來擁住她,笑道:「夫妻間的私房話,笑一笑就完了,可不許生氣。」
她又扭捏起來,「誰和你是夫妻……」
「你呀。」他捧住她的臉,在那肉嘟嘟的紅唇上又吻了下,然後把她抱進懷裡長嘆,「可怎麼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鐵血的指揮使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清圓圈著他的腰,小聲道:「我也同你一樣……前幾日祖母把大婚的禮衣拿來讓我看了,我試了試,穿在身上才覺得,自己竟是真的要嫁人了。」
他笑著說:「能嫁給我,是不是覺得像做夢一樣?我每日都在怨時候過得太慢,怨關外沒有好訊息傳回來,不過今日倒接了飛鴿傳書,說禁軍派出去的一翼人馬,助謝節使攻下了石堡城。犧牲兩萬多條性命才奪取的一處關卡,連俘獲帶剿滅的吐蕃人竟只有六百,聖人雖喜猶悲,說當初不該執著於臉面,鬧得如今這樣損兵折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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