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曰坐著沒動,要是再整隻燒鴨,他可就得動用小金庫了,那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才用的最後底牌,這肥老頭不值得。
董方正斜眼瞅著他,嘿嘿笑道:“牌品即人品啊!”
管曰咬了咬牙,刷地一下起身去整鴨子了,暗地詛咒董方正以後生兒子沒**,不,這老傢伙已經是空包彈了,想生兒子都生不出來,還早咒他拉肚子得了!
董方正得意地剔著牙,想和他老人家鬥?
不知道他老人家當年是混八大胡同的嗎!
他老人家也就是以前年輕不懂事吃了點虧,後來啥時候吃過虧了?
想起幾十年前的往事,董方正眸光黯淡了些,聽說那個小人現在在上頭混得挺開的,老天可真是不開眼啊!
算了算了,人生在世,吃大於天,他想那麼多作啥子,先吃了再說!
董方正接過管曰遞過來的燒鴨,開心地大吃特吃起來,全然不顧一旁管曰哀怨的小樣兒,管家小子越來越小氣了,能宰一頓是一頓嘛!
消滅光了桌上所有的燒鴨,董方正滿足地打著飽嗝,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衝管曰甩了甩肥下巴:“走了,今天試試新方子,說不定有效果呢!”
管曰白了他一眼,抓了兩隻叉燒包跟在了後面,孃的,他掏的錢,肉全讓肥老頭啃了,只給他剩下兩隻叉燒包!
剛回到醫院,沈嬌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董方正聽了沈嬌說的話,面容嚴肅起來,問道:“趙光秀說病人沒得治了?”
“嗯,他就是這麼說的。”沈嬌說道。
“那你是怎麼救活病人的?”董方正訝異問道。
趙光秀那個小人醫術雖比不上他老人家,可比沈嬌卻要強太多了,趙光秀治不好的病人,沈嬌卻治好了,這事咋聽著那麼玄乎呢!
沈嬌不慌不忙答道:“病人其實就是普通的氣血兩虧之症,而且底子十分不錯,趙光秀沒當回事,把病人交給了徒弟,可這徒弟”
說著她便把越思雨與魚席林夫妻的三角關係大致說了,聽得董方正頭大不已,他老人家一聽見後宅的這些陰私就頭大,立馬便打斷了沈嬌,懶得再聽了。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啥子?”
沈嬌愣了愣,問道:“我替您出了氣,您咋一點都沒表示呢?”
怎麼也得誇她幾句吧!
董方正有些好笑,可更多的還是感動,難得地柔聲細語道:“不錯不錯,大有進步了。”
沈嬌扁一扁嘴,這誇獎一點都不走心,太敷衍了,董方正的平淡態度讓沈嬌有些洩氣,嘟嚷道:“那您來京都一趟唄,得把當年的事給說清楚了。”
“算了,都幾十年過去了,再提”
董方正不太提得起興致,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爭強好勝的董喜蛋了,活到現今這個歲數,很多事情都看淡了,趙光秀這廝自作孽,自會有老天爺收拾他的。
沈嬌一腔熱情在董方正這兒潑了盆冷水,不免意興怏然,只得問道:“那師父您打算怎麼收拾姓趙的呢?”
董方正笑了笑:“還能怎麼收拾啊,京都可不是韓家的地盤,你們還是趕緊回來吧。”
他之所以不願意讓沈嬌同趙光秀槓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擔心沈嬌出事,趙光秀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在京都的勢力可不小,強龍難敵地頭蛇,韓齊修畢竟只是一個人,萬一要是錯了手,沈嬌和兩個小娃娃可就危險了。
京都的水可深著呢!
沈嬌同董方正又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撅嘴衝韓齊修說道:“師父他不肯來,說打了趙光秀的臉就夠了,讓我們趁早回去。”
韓齊修只是稍一思索就明白了董方正的心思,明白這老頭是擔心他們在京都出事,趙光秀在京都的勢力的確不小,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