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度過了漫漫十年,撫慰了他孤苦的心。 後山上,顧塵揣著食物慢慢地往上爬,他沒帶汽燈,只是藉著月光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當來到禁區時,額上沁出了好些汗。 一道影子自一株樹上輕盈地躍了下來,顧塵迎了上去,叫道:“姆媽。” “塵兒。” 這人竟是個女人,且還是個極美的女人,�